杜鑫如见李雨亭不正面答复是否愿意帮忙,反倒让自己走到窗边往外看,于是一头雾水地走了过去,顺着李雨亭手指的方向一看,顿时有些佩服蔡牧阳了。
实际上,今天蔡牧阳到高等法院这边来他完全不知情,在他看来,这蔡牧阳为了办成这件事倒是非常有毅力,甚至天天到这高等法院外来堵李雨亭,就像李雨亭说的那样要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虽然在心里暗骂蔡牧阳采取这样的动作事先没有和自己商量,似乎蔡牧阳并不相信自己能搞得定李雨亭。但是杜鑫如还是觉得要帮蔡牧阳添把火。
于是他开玩笑道:“蔡牧阳告诉过我,他受被告方那边的重托,非要办成这件事,所以才会整天守在这高等法院的外面。上次他来你办公室,你不是把他给轰走了吗?他现在干脆就天天在外面守着,总归有堵住你的时候。所以,雨亭兄,这件事你还是给个面子帮帮忙吧。要不,我也学他一样,天天到你这里来守着?”
李雨亭一听,一阵恶寒。他现在还真不能就这么一口回绝杜鑫如。虽然他知道杜鑫如也不可能天天到他办公室来守着,但是外面那个蔡牧阳却必须要甩开,不能让蔡牧阳这么天天粘着自己。
那么剩下就只能答应这一条路可以走了,于是他叹了口气,故意对杜鑫如笑骂道:“你呀你,我以前在学校里怎么没有觉得你是那种没脸没皮的人呢?”
杜鑫如当即打蛇顺棍而上,继续开玩笑道:“脸皮再厚能值几个钱?要是能弄到钱,我的脸皮厚成城墙倒拐都行。”
李雨亭哈哈大笑起来,从窗户边走到椅子处坐下,同时问道:“行了,玩笑就不开了。所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说说吧,被告那边能出什么价码来摆平这件事?”
杜鑫如闻言一愣,随即他反应很快,回答道:“这个价码我还不是很清楚,因为我没有和被告方直接接触。你是知道的,我是法官,直接和被告方接触有点……不合规矩。所以很多事情被告方是和蔡牧阳面谈的。所以你这个问题还真没有办法马上回答你。不过,现在知道价码的蔡牧阳不就在外面么?要不我下去叫他上来直接和你谈?”
杜鑫如其实是知道被告方愿意出多少钱来摆平这件事的,但是现在蔡牧阳看中了李雨亭的能量,一门心思想攀上李雨亭。这让杜鑫如心里有些慌张,他生怕给蔡牧阳引荐了李雨亭后蔡牧阳直接抛开自己直接和李雨亭谈价,这会让他在这件事情中间的价值变小。一旦自己的价值在这件事中可有可无,那么能捞到的好处可能就很有限了。
为此,在相当快的时间内杜鑫如就选择了这种方式,现在李雨亭已经表达出愿意插手的意向,那么他就必须抢在蔡牧阳和李雨亭谈价码之前先要和蔡牧阳说好,以保证中间自己的利益。
李雨亭倒是不以为意,挥挥手道:“行吧,伱去把蔡牧阳叫上来,我们三個人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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