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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即便是这样,中统津门调查统计室专门派出了两个跟踪小组对杜瑞琪实施了秘密跟踪监视。
杜瑞琪作为党在津门的地下组织负责人,平时非常谨慎小心,也非常警觉是否有人在跟踪自己。
在他离开了联络点往回走的路途中,他果然发现了不对劲,于是他立即采取了反跟踪措施,试图甩掉跟踪人员。但是他只摆脱了中统的第一个跟踪小组,未能甩掉中统的第二个跟踪小组。
而杜瑞琪摆脱跟踪的行为让中统第二个跟踪小组明白,对其的秘密跟踪行动已经被杜瑞琪察觉。因此,中统第二个跟踪小组的负责人决定当机立断,立即对杜瑞琪实施抓捕,反正杜瑞琪已经有了警觉。
抓捕行动是在一个小巷子里完成的,两个中统跟踪小组一前一后包围了杜瑞琪。杜瑞琪在发现自己已经根本没法逃脱后,果断地将他从联络点取得的汇报纸条送到嘴里进行咀嚼,然后吞了下去。
他的这种行为坐实了是津门地下党组织成员的身份,于是中统特务们一拥而上将杜瑞琪扑倒在地,试图从杜瑞琪的嘴里掏出那张纸条,但未能得逞。只能将杜瑞琪抓了回去。
然后中统特务就对杜瑞琪实施了严刑拷打,逼杜瑞琪交代其职务,上线和下线的名字和住址。
杜瑞琪的骨头相当硬,顶住了中统的拷打,没有交代一个字,反而坚称去联络点只是购买东西。而中统方面又搞不清楚杜瑞琪在津门地下党组织中的身份,在拷打多日依然不能撬开杜瑞琪的嘴后,中统方面失去了耐心,决定将杜瑞琪移送到当时的地方法院审判,同时也将杜瑞琪移交给了地方法院看守所关押。
由于中统方面拿不出确定无疑的证据聊证明杜瑞琪是地下党成员,唯一的人证是那个成为叛徒的联络员,但这个联络员向中统交代的事情在当时是属于保密的信息,所以中统只能在办理移交杜瑞琪手续的时候含糊其辞。
这也导致了当时的津门地方法院无法对杜瑞琪进行定罪,虽然中统其实很清楚杜瑞琪一定是地下党成员。
于是,地方法院对杜瑞琪放又不能放,判又不能判,只能将杜瑞琪扔在看守所里不闻不问。
直到日军占领津门的前夜,当时的津门市政府官员们全部南逃,后来日军进城后,让新成立的汉奸傀儡政权华北自治委员会接收了遗留下来的地方法院看守所和一些卷宗。
李雨亭看完整个卷宗,才知道难怪杜瑞琪被关押了快三年也无人问津,是因为杜瑞琪无法被完全确定身份和定罪。
而后来接管地方法院以及看守所的这些汉奸官员们才懒得清理像杜瑞琪这样的陈年积案,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完全不搭理杜瑞琪。
要不是李雨亭最近严厉要求地方法院要腾出看守所来接手市警察局转过来的犯人,估计杜瑞琪还会被一直关押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