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开始了一轮新的表演:“有什么不一般的?他也就是个普通老百姓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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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雨亭笑了笑道:“别着急把话说得那么绝对,我可是专门查到了这个杜瑞琪的涉案理由,居然是通共。这个罪名我想你应该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他和赤党有关联?这绝无可能,他只不过是一个老实本分的普通人而已,一定是发生了某种误会,才将他误抓进去。”于凤梅依然硬着头皮继续否认。
“不管是误会也好,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让杜瑞琪被抓,只要沾上了通共这条罪名,哪怕仅仅是嫌疑,他都很难活着走出去了。”李雨亭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故意这么说道。
于凤梅正想再说什么,李雨亭直接摆手,自己抢先继续说道:“不过你刚才的话倒是提醒了我,如果是因为误会被抓回来的话,也许还有点转机。假如你那亲戚能和外面沟通得上,知道我们正在想办法促使他被释放那就完美了,前提是他必须要坚持自己是被误抓的,而当初他只不过是牵涉到简单的刑事案件,比如打架斗殴或者小偷小摸被人失主当场抓到等等。”
于凤梅有些奇怪地反问道:“为什么要采用这样的理由?”
李雨亭回答道:“这就不用你操心了。算了,我来给杜瑞琪选择一个合理的理由,大家都对对口径。比如说杜瑞琪以前是和人打架斗殴才进来的。”
顿了顿,他继续说道:“现在的天气已经凉了,我记得看守所那边是同意犯人家属给犯人送点东西,你不妨让杜瑞琪的家属给杜瑞琪送点御寒的衣服吧。”
李雨亭这么一说,于凤梅当即明白了李雨亭的暗示,李雨亭是要在看守所内外进行统一口径,才方便他对杜瑞琪实施营救行动。她立即满口答应了下来不提。
到了第二天,冯如海的关系人里没有一个人查到于凤梅住在哪里,于是冯如海彻底死了心,觉得自己还是要硬着头皮去讨好李雨亭。
因此,冯如海直接到了高等法院,被法警队长梁勇带到了李雨亭的办公室里。
梁勇走后,端坐在办公桌后面的李雨亭摆出了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对冯如海问道:“你今天来有什么事情汇报?我可要提醒你注意,清理积案的时间期限现在只剩下两天了。”
冯如海当即谄媚地笑道:“书记官长,您能不能再多宽限几天?弟兄们从昨天开始就进行了高强度的工作,几乎在地方法院里通宵加班。这是一点属下们的心意,还请书记官长笑纳。”
说完,冯如海像是变魔术一样从裤子兜里变出了两根小黄鱼,谄笑着放到了李雨亭办公桌的面前。
李雨亭瞟了一眼桌子上的那两根小黄鱼,当即拒绝道:“冯如海,你可真是胆大妄为啊,居然行贿都行贿到我的头上来了!你还想不想继续混了?拿着这东西滚出去!”
冯如海此时笑容像是凝固在脸上,李雨亭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架势,那他的麻烦可就大了。这更像是李雨亭摆明了要整他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