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四合院里，两名中年男子和一对青年男女在密谈。
“任务失败了，他儿子真是福大命大，我亲眼看到他被长刀穿透了胸膛，竟然还能活下来，太不可思议了。”青年男子说，“这几乎不可能。”
穿深色衣服的中年男子说，“听说穆远出动了三辆直升机，从机场接了八个人去医院，还有一台机器，我有照片，你们看。”
中年男子把照片亮出来，白姑娘和黑蔷薇的几名医生被拍得清清楚楚，照片是航拍的，机器也拍得很清楚，后来白姑娘等人离开，坐的是夜陵的私人飞机，机器也是带走了。
“有人认识吗？”
青年男子看了片刻，觉得很陌生，交给女子，“用生物科技识别一下全球记录在案的脸谱。”
只要坐过飞机，就一定会有记录，也一定会有对比。
青年女子点头，拿过照片，到一旁去作比对，她要比对出身份，也要比对出最近他们在哪个机场出入，全世界的飞机都有记录，所有的航线都清清楚楚，那么大的飞机不可能会凭空消失，也可以查到他们在哪个机场出入境。
青年男子正要说什么，女子突然说，“我查不到他们在A市机场的出入境记录。”
“怎么可能！”中年男子说，“他们过来就算有特殊渠道过海关，也一定会留下指纹和照片。”
“没有记录。”女子再三确定，“出入境记录都没有，应该是被删除了。”
“一定是夜陵！”
“他的手伸得也太长了，敢去动这些资料，这明摆的事情，他也敢去消除，马上举报他。”
“不行！”青年男子很冷静，“童画的事情，做得天衣无缝，他毫无证据，如果如今动了他，明摆着告诉他这件事有猫腻，谁来承受后果？老杨家？你们舍得？”
众人沉默，女子淡淡说，“副局，全球都没有他们生物基因对比结果。”
“这就不是夜陵能做到的，对方来头不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