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对电建华南新能源公司青山区项目，耿耿于怀的不止李怀周。
富山自动化的总裁清水健，对于他们销售人员没能拿下这个压缩空气储能项目，同样大为不满。
这一次负责这个青山区项目的销售经理叫赵默，一个二十七八左右，身高一米八多的高个帅哥。
富山自动化的总裁办公室里，清水健在比自己高了起码两个头的赵默身边，走来走去。
他操着大佐普通话说：“这次拿下青山区项目的，又是那个天盈自动化的曹卫东？”
赵默低头看着比自己矮了两个头的总裁，点点头道：“是的，社长！”
清水健停下脚步，认真的想了想，随后继续说道：“上次南城钢铁的旧改项目，陈初阳就败在了他的手下。
这一次青山区的项目，你也输给了他。
这个天盈公司的曹卫东，到底是何方神圣？
你们有没有查过这个人的资料？”
“查……查过……只不过，单从这个人的资料上看，他就是一个非常普通的销售，既没有什么背景，以前也没有什么大的项目经验。”
赵默提起曹卫东的资料，眼神就有些古怪。
“那你是怎么看这个曹卫东的?说说看。”
清水健的看法和赵默可不大一样。
他绝不会认为一个既没有背景，又没有大项目经验的人，能接连拿下两个大企业的订单。
而且还是在和他们富山自动化竞争的情况下拿下的。
赵默想了想后，说：“这个曹卫东是天盈公司的老员工了。
之前是在梁少军手下做技术的一个售前技术支持工程师。
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转为天盈的一个销售经理了。
他当上天盈销售部经理的第一个项目，就是天盈和海洋资源研究所合作的海浪发电项目。
只是这个项目一波三折，最后双方才合作成功。
曹卫东在这个项目里非常重要。
他似乎和海洋资源研究所里的所有人关系都相处的不错。
在这之后，曹卫东接手的第二个项目就是之前陈初阳经理经手的南城钢铁旧改项目。
最后这个项目由bAA和天盈公司共同拿下。
这个曹卫东也起了非常重要的作用。
他和南城钢铁集团新上任的董事长以及总经理，关系都特别好。”
听到这里，清水健摆了摆手，打断了赵默的话。
“曹卫东的这些事情我都知道，我想知道一些更深入的信息。”清水健说道。
“更深入的？”
“是的，比如，这个曹卫东他喜好什么？”清水健问。
“他比较好色！”赵默答道。
清水健皱眉看向赵默。
赵默点点头，继续说：“是的，这个曹卫东非常好色。
据说他同时在交往的女朋友就有好几个。
有护士，心理医生，健身教练还有足疗店的技师以及茶艺师等等。”
清水健点点头说：“这很正常，一般比较有作为的男人身边都不会缺少女人。
这恰恰证明了这个曹卫东比平常人优秀！”
赵默听到这话，突然一愣，心想：有这种说法吗？我怎么不知道？
清水健一眼就看出了赵默的疑惑。
他淡淡开口解释：“你仔细想一想，如果一个男人连女人都搞不定。
你凭什么相信他有能力去搞定那些大项目呢？”
赵默点点头，他想：嗯，这个矮子说得有那么一点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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