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二人商议了半天,也没商量出个所以然来,看来只能另辟蹊径,想出一些别人意想不到的法子才行。
几日之后的一个晚上,皇城后宫的景春殿内,一片旖旎之色。赵立庆和吕若兰一番缠绵之后,两人都有些疲惫。
“每次都被你折腾得手脚发软,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般生猛。” 赵立庆喘着粗气,笑着调侃道。
吕若兰在他胸口轻轻捶了一下,娇嗔地说道:“你这没良心的,上次到这儿来都已经是一个半月之前了,我不折腾折腾你,怎么能解相思之苦?”
“朕平日里政务繁忙,以后会常来看你。累了,睡吧。” 赵立庆一脸倦意。
“现在就嫌弃臣妾了?当初是谁胆大包天,偷偷亲人家的?要不是因为这个,哪会有后来这些事?” 吕若兰佯装生气,在他身上轻轻咬了一口。
“我当时可就只亲了一下,是你把我拉进房间的,现在想想,当时可真是吃亏了。”
“你吃亏?你得了便宜还卖乖,孩子都这么大了,你还说你吃亏?” 吕若兰白了他一眼。
“好了,不说这些了,睡觉。” 赵立庆实在是困乏至极。
吕若兰一把抱紧他,眼中满是担忧,轻声说道:“听说海外那些地方离大宋可有几万里之遥,陛下您真的要把儿子送到那么远的地方吗?”
赵立庆就知道,世界地图一旦面世,此类问题肯定会接踵而至。淡淡地说道:“这些事不是你该操心的,孩子们的未来如何,要看他们自身有没有本事,是哪块料,任何人说什么都没用。”
听到这话,吕若兰心中虽有千言万语,但也不敢再多说什么,只是又紧紧地抱住赵立庆,仿佛要将自己的担忧与不舍都融入这拥抱之中……
翌日傍晚,吕公着从衙门办完公事下值回到家中,吕宾已经在府中等候多时了。
“大伯,宫里传来消息,陛下的意思是要通过考校,看哪个皇子有本事,就委以重任。这事儿咱们该如何打算啊?”
“陛下此举不过是推诿之词罢了。自古以来,皇子贤与不贤,本就是众说纷纭,见仁见智之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多积攒钱粮,日后三皇子用钱的地方多着呢,其他的事老夫自会处理。” 吕公着自认为已洞悉皇帝的心思,对此事显得信心十足。
“大伯,现在咱们除了万隆书斋的生意能赚点小钱,再有就是参股中原银行那边能有些分红,那四十万股票到目前也算小赚了一笔。可除此之外,我实在是不知道还能做些什么。” 吕宾有些惭愧地低下头。
吕公着原本眯着的眼睛微微睁开,瞥了吕宾一眼,缓缓说道:“朝廷和四海贸易推广了那么多生意,你却整天只盯着那个万隆书斋,现在知道赚不到大钱了?你看看那些罐头作坊、织造坊的生意,别人都做得风生水起,你却一点心思都没有。”
“我知道错了,还请大伯教我现在该做些什么。” 吕宾愈发羞愧。
吕公着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啊!以后少沾染那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如今朝廷在推广蒸汽纺织机,这个机会你已经错过了。不过,蒸汽船已经试验成功,接下来肯定会大力推广。你可以往这方面多考虑一下,要是能拥有几条蒸汽船来做海贸生意,那肯定能赚大钱。”
吕宾平日里在外面厮混,对蒸汽机的事自然是清楚得很。听到这话,顿时眼前一亮,兴奋地说道:“大伯,这可真是个好主意啊!那些作坊产出再多的东西,也需要运输啊,侄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