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的婆娘听了文清的话,开始还有些不好意思,想脱又不愿意脱。文清就说:“你要病好得快,就依我的办法,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只是我多跑几次而已。”文清见长庚的婆娘没有动静,就又在灯火上烤了一次扁灯盏,再试试熨烫的感觉。
长庚的婆娘说:“还是没有多大的热乎气。”心里就有些着急。
文清看出来她的顾虑,就说:“古话说,有病不避医,虽然我不是医生,但是我是在给你治病,为了小病早点好,你有什么难为情的呢?”
长庚的婆娘听了也就再没有什么推辞的话说了,慢慢的脱下了一边的褂袖,露出了肿胀的奶子。
文清一看到心里还是有些激动,心想:难怪她不愿意脱出来的,确实是全村独一无二。但是文清为了打消她的顾虑,就装着什么也没有看见一样,继续把扁灯盏在灯火上烤,然后又在长庚婆娘的奶子上熨烫。这次女人的感觉很灵敏了,而且随着扁灯盏的挪动,文清能看到她浑身一抖一抖得耸动。可能是因为文清靠近长庚婆娘的缘故,她的身子一动,手膀子就擦着文清的大腿动一次,起先文清还没有感觉到,后来眼睛看着长庚婆娘的奶子,大腿被女人的手膀子擦着,心里就有些难以控制了。浑身就有些燥热,出气有些不均匀。文清就说我要歇一会儿,上个茅坑。
过了一会儿,文清进屋来再接着进行治疗。长庚婆娘就越来越抖动的厉害起来,文清怕是扁灯盏太烤热了的缘故。其实是女人也有了不同感觉,浑身有些受不了了。
这时文清为了看看连续热烤熨烫的效果,就用手慢慢在女人的胸部上轻轻地按,问:“有不有疼痛的感觉?是不是比先前轻松了?”
长庚婆娘的脸就红了,小声说:“好了些,没有那么疼了。”但是文清每按一下,女人就挨着文清的大腿用力地耸动一下,这样两人都有了轻飘飘的舒服的感觉。文清觉得有些效果就准备停下来,因为毕竟是一男一女在家里,而且自己的辈分又高。可是长庚的婆娘却催促说:“你不要停下来,就这样轻轻地、慢慢地给我按摩吧。”
文清听了也就打消了停下来的念头,由原来的轻轻地按,变成了慢慢地摸。直到两人都无法忍受了,睡在床上的小娃却醒了。女人连忙起身进去给小娃儿喂奶,文清就趁机说:“好了,今儿我就给你治到这里,如果不好的话,明天再来,好吗?”
长庚的婆娘在里屋说:“你不走了,还给我按摩一会儿,我等小娃儿睡了,给你弄过中呐。”
文清听了,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听长庚婆娘在屋里又说:“小娃儿吃饱了,已经睡了,你进来给我按摩吧。”文清只好依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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