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芬说:“我刚去莲子湖清洗了几件衣服,怎么就会出这样的事呢?”
老人就问她:“你有没有给鸡鸭撒过粮食,是不是吃了有毒的粮食了?”
这一提醒倒让她想起来了,她把她姆妈口袋里的几把稻谷撒在场院上了,当时鸡鸭刚放出去,还没有回到场院上来。心里就生出一个疑团:未必那些稻谷是有毒的吗?姆妈为什么会把它装在口袋里呢?长芬想到这里就有些害怕,连忙放下手里的活路,出去找她的姆妈。
文平的婆娘听到女娃长芬的话,心里就像地裂了口要把她吞下去一样,怎么也站不稳。她的女娃长芬在旁边扶着她,问:“姆妈,你怎么了?是不是心里难受?再难受你也得要回去看看再想办法啊。”
长芬的提醒让她清醒了,放下手里的活就赶快往家里走。等回到家里时,场院上只剩下一地鸡鸭毛羽和血水。
文平的婆娘不由得长嚎一声:爷娘老子呃——,这个天杀的老鼠药,怎么就把我的鸡鸭药死了呢!
长芬听姆妈哭嚎,才知道原来姆妈口袋里装的是老鼠药。这下她才知道闯下了大祸了,她见姆妈瘫坐在地上,也就抱着姆妈坐在地上抹眼泪。隔壁的老人听到哭声,赶忙过来劝慰文平的婆娘,说:“你这是怎么搞失措了呢?是不是买了老鼠药,没有告诉你的女娃长芬啊?”
文平的婆娘听到老人的问话,心想这个可不好随便说,不然的话,传出去就会让人家笑掉大牙的。就立马收了眼泪,回答说:“哪个呢,肯定是文平把老鼠药放错了地方,被这些饿鬼托生的鸡鸭刨出来吃了的。”接着就一边自说自话,一边骂那些饿鬼托生的鸡鸭:你们快饿死了吧,这下好了,成了饱死鬼!
老人说:“你是不是赶快把鸡鸭的内脏剖了扔掉,鸡鸭的肉还是可以吃的啊!”
文平的婆娘好像有了主张,就叫长芬赶快烧开水,她就拿出菜刀和砧板,现场就把这些鸡鸭剖杀了,等长芬烧开了水,母女俩用了一大歇的功夫才把鸡鸭的毛弄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