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陈北最后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秋生和文才也抓来了公鸡。
九叔接过东西,给公鸡割喉放血,放了一碗阳血后开始作法,烧符纸炼化鸡血,再与墨相融。
一碗至阳之血形成,九叔将他滴在墨斗线上,递给秋生,郑重说道:“将墨斗弹在棺材上,记住,每一个地方都要弹。”
秋生“哦”了一声,和文才上前开始弹墨斗网。
九叔转身点了三柱香,烧给祖师爷,又不放心地叮嘱了一句:“记得每个地方都要弹啊!”
秋生附和着:“哎知道,放心吧师傅!”
文才亦是如此,“放心,师傅,你快去休息吧!”
见二人表态,九叔也就没再说什么,想了想,对陈北说道:“陈北,你看着他们两个,一定要让他们全部弹上。”
显然,九叔是被这两个徒弟给坑出心理阴影了。
陈北点头:“好,交给我吧,师傅。”
九叔这才放心的回房,他确实也累了。
陈北抱着双手,靠着柱子,静看秋生和文才弹墨斗。
果不其然,九叔离开不久,二人就开始暴露本性了。
才刚刚弹完棺材盖,棺材底部他们看都不带看一眼。
文才觉得已经弹好了,顽性突发,他慢慢接近秋生,趁其不注意,用力将其手上的墨水弹到秋生脸上,完事还挑衅起了秋生。
“你来抓我啊!”说着,他一溜烟就跑了。
这秋生能忍?
“好哇,敢戏弄我!”秋生抹了把脸,不可置信,他反手将墨斗丢到一旁,气冲冲的去追文才去了。
陈北没有提醒他们,因为他知道,提醒了也没用。
他捡起墨斗,自己慢慢将棺材底部给弹上了。
...
秋生拾了把扫帚,本是用来打文才的,不曾想文才竟然跑到九叔房外去了。
正好九叔出去上了个厕所,还没关门,文才就跑了进来。
九叔还未来得及呵斥文才,一把扫帚就朝着他的头顶砸了下来!
“嘶~!”九叔当即直呼卧槽,捂着头痛苦地蹲了下来!
秋生吓得瞪大了眼睛,张了张嘴,而后在文才懵逼中,急忙将手上断裂的扫帚扔给了文才,撒腿就跑!
生怕被九叔算账的秋生,连驱魂香都不敢点,直接推上自行车跑了!
秋生脚下自行车都快蹬冒烟了,不敢回头,因此没有注意到,一道目光呆滞的红衣鬼影,幽然飘在他身后。
秋生自然是感觉到了后背那股寒意,他身体不自觉抖了抖,误以为是自己对九叔的畏惧,所以脊背发寒,没有在意。
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回任家镇的这条路,他基本每天都要走,毫不夸张的说,闭着眼睛他都能骑出去。
结果走了这么久,他居然还在义庄外的那片树林里面晃悠!
再结合后背那股寒意,秋生心下大惊,他立刻就知道,自己撞鬼了!
秋生毕竟是有道行在身的,并没有惊慌。
下一刻,秋生脚下猛然用力,身体短暂跃起,自行车随着惯性继续前进了一段距离,撞到一棵树后,倒在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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