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阜贵回到家后,把门一关,扯出腰间的三角皮带,就开始舞了起来。
阎解成已经不装了,现在怕的要命,刚才自己借酒疯,故意给何雨柱难看的,被阎阜贵抽了几下,立马就清醒了。
阎阜贵这边越抽越来气,自己礼钱上了,菜都没吃多少,亏死了。再加上,阎解成现在还是个学徒工,抽打的更狠了。
更要命的是,阎解成把事整大了,一会儿,自己还要去跟傻柱和他师傅赔礼道歉。自己在大院丢脸就算了,还在外面人面前,也把脸丢尽了,开始乱抽。
阎解成捂着脸,哭着喊着:“爸,别打了,别打了,我错了,抽到我脸了。爸,爸,我错了,求求你别打了,妈,快救我,妈……我爸疯了……”
三大妈于心不忍,也不管看戏的人了,直接进屋拉阎阜贵,听阎解成的哭喊声,真怕阎解成被打死。
贾张氏不知道从哪里拿着鸡腿,挤到阎家门口,边吃边说:“你们看,这阎解成真是个蠢货,我家东旭早跟我说过,他阎解成脑子有病,蠢死了。”
贾东旭在后面,赶紧上前捂着贾张氏的嘴,然后瞪了贾张氏一眼,就把贾张氏拉走了。
刘光齐看到这情况,立马说:“阎解成可不就是个蠢货么,仗着三大爷,无法无天,截胡就算了,还居然闹婚,大家听我说,这种人就不配让他在我们大院,应该把他赶出去。”
有几个年轻的,居然跟风了,估计怕自己长大结婚时,也被阎解成闹婚。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跟风,阎阜贵也不敢打了,赶紧出来给大家赔礼道歉。
然后,阎阜贵又去中院,跟何雨柱还有何雨柱师傅道歉,在何雨柱师傅的撮合下,何雨柱也痛快的原谅了阎解成,只是说下不为例。
只是,阎解成隔天去厂里的时候,脸上多了两道皮带印,估计以后都有黑印了。一整天,阎解成都自卑的很,干什么事都不顺利,晚上,去厕所碰到于莉,连头都不敢抬,实在难看了。
又过了一天,在刘海中的安排下,何雨柱跟刘景浩来到了轧钢厂,刘景浩主要是陪着何雨柱来看看,顺便给何雨柱指点一下,多要点好处。
中午的时候,几个厂领导都来了,杨厂长,李副厂长,还有几个主任,全是厂里的一二把手,专门来试菜的。
景浩也没帮什么忙,何雨柱早提前准备好了,端菜也是何雨柱自己端的,烫手,景浩真干不了,简直就是废物。
菜上完后,何雨柱坎特的说:“浩子,哥自己的手艺肯定没问题,你没看,屋里的几个人,吃的狼吞虎咽的。只是,只是他们要是问我什么条件才能留下了,我怎么说合适?”
景浩道:“柱子哥,我不是说了么,你只管狮子开口,他们一会叫你过去问话。你还是那句话,我根本就没打算来,是我大院一大爷,求着我来的,我先在外面,一个工资加外快,轻轻松松赚五六十………”
屋里,李副厂长道:“嗯,这厨子手艺不错,真没得挑,这川菜做的真地道,大家说,这东坡肘子,色香味均匀,还有回锅肉,还有麻婆豆腐,哎呀!真是一个比一个好吃,我好久都没有吃过这么可口的饭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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