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知亦是面色铁青的看着宋时锦。
待到下人都离去,只剩她们几人时。
宋老夫人才怒道:“蠢货,刚刚差点就暴露了自己的身份,谁让你没事在那胡诌,万一被月儿发现什么我们侯府都得跟着你倒霉。”
元青莲站在一边十分难堪,敢怒而不敢言。
自己说的话老夫人明明也觉得有道理。
“还有那些对嫡母大逆不道得事情,是不是你在从中挑唆得不然锦哥儿怎么就突然这么顽劣了?”宋老夫人指着元青莲险些被她气死。
“祖母。”宋南知上前去搀扶宋老夫人。
宋时锦见太祖母动怒了,哭着上前求道:“太祖母不要生气,都是锦哥儿的错,跟娘亲无关。”
宋老夫人也是被气昏了头,忘了锦哥儿还在房中。
她轻叹一声,对锦哥儿叮嘱道:“日后要谨记你嫡母就是你的母亲,万万不可像今日这般忤逆母亲,这是不孝的行为。”
宋时锦余光望向一边有些难过额元青莲。
他左右为难。
宋老夫人再次催促道:“太祖母的话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锦儿知晓了,是不是只要锦儿乖乖听话,太祖母和父亲就不会将娘亲送走?”宋时锦红着眼,泪水随时都要落下。
宋老夫人满是心疼的安抚道:“是谁告诉你要将你娘送走的?”
宋南知心有余悸的将今日宋时锦差点将云青莲是他娘亲的事情在柳府说出来。
宋老夫人听后也是一阵后怕,揉了揉太阳穴,严肃的对锦哥儿叮嘱道:“你要想日后能成为侯府的男主人,就要学会隐忍和躲藏,日后你只当自己的娘亲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