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寻摇头:“我自己做,我就是想从人家借套木工工具回来。”
公玉明溪给否了:“那可不成,人家吃饭的家伙事,轻易岂能外借?再说你个小姑娘家家的,人家就是能借,也不放心啊。”
这倒是个问题。
她要做的东西多,木工工具以后要常用的,最好还是自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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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现在没银子。
所以关健还是银子。
七寻问了木匠家是哪一家后,就想着明儿去问问人家一套工具大概需要多少银子。等攒了银子,就去买一套。
另外还有些零部件是铁制的,还需要去铁匠铺里定做。
她打算先画好纺车图,再画构件图。
眼见着太阳落山,屋里暗下来,公玉明溪便让她收了纸笔:“明儿白天再画。”
光线不够,无论是看书还是写写画画都伤眼。
正说话呢,左家阿婆送鸡蛋过来,足足小半篮子的鸡蛋,把七寻高兴的不行。
左家阿婆和公玉明溪闲话:“你家小二郎以前被他爹拘着读书,可真没发现,这孩子打猎竟是一把好手,我家大郎今儿回来,带着那么些猎物,从来没有过的事儿,真把我吓了一大跳。大郎把你家小二郎夸的什么似的,说这孩子忒有本事。我家大郎今儿竟是沾了小二郎的光。”
儿子被夸赞,公玉明溪心里美的很,面上却是谦虚:“他小人儿懂什么?不过是路兄弟照顾他罢了,该是我们家小二沾了他路叔的光才对。”
左家阿婆笑道:“你可别与我客气,要不是小二郎,今儿哪能得这么些猎物?大郎说是明儿去县城卖,怎么也能卖上一两多银子。刚好他爹的药也没了,我原先还愁着,这下买药的银子是不必愁了。”
以前外公还活着的时候,左家爷爷的身体都是外公帮着调理,很多药上山就能采到,因此很不必花什么银子。外公去世后这几年,左家爷爷请医问药的银子可花了不少。
七寻便想到自家三姐姐的医术,别看外公是退休老太医,但论医术,三姐姐怕是还胜于他老人家。
七寻便道:“回头让三姐姐给阿爷把把脉。看药是不是需要调整。”
公玉明溪也点头:“让灵素给她阿爷瞧瞧去。”
见左家阿婆纳罕,公玉明溪笑着解释:“三丫头自小也是跟着她外祖父学了医术的,她外祖私下里说过,她在医术上头极有天份,只是她之前年纪小,又是姑娘家的,咱们也没对外提。她如今也算是学成了。医术不比她外祖差。以前我是不放心她给人看诊的,且她小姑娘家的也不方便。您家阿爷这一年多方子没调整,我也就没提。不过我想着也是到调整方子的时候了,您家阿爷不是外人,灵素也算是他打小看着长大的孙女儿,给自家阿爷看诊不算事儿。”
左家阿婆听了,极是高兴,公玉老头那可是京城出来的太医,公玉明溪既说灵素丫头的医术不比她外公差,那肯定也是极好的。
她忙道:“那可得谢谢素丫头了。这一入秋,她阿爷身上就总不见好,之前的药方子一直吃着,越发不见起色,大郎原还说,等再存些银子,把老头子带进县城找医馆再瞧瞧呢。”
公玉明溪便吩咐七寻:“你帮你三姐看火去,让你三姐随你阿婆去给你阿爷看看。要是调整药方,刚好你路叔明儿去县需就能把药抓回来。”
七寻去叫灵素。
灵素自是应下。
等灵素回来,公玉明溪问道:“你左家阿爷的身子如何了?能调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