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映霞忽悠她,“别大惊小怪,没事的。以前景初两兄弟也经常有很多眼屎,没理他们,他们还不是自己好了。”
陆曼书用纸巾给萌萌擦了眼屎,可没过两分钟又在眼角堆了一大块。
她不放心,想带去看医生。
由于她还在坐月子当中,不能出去,叫宋映霞带萌萌去看医生。
宋映霞怕浪费她儿子的钱,拒绝道:“都说没事的,哪有这么金贵的,景初以前也是这样过来的,你看他长得多高大。”
陆曼书顶了一句,“你以前穿开裆裤,现在为什么不穿?”
宋映霞火了,“你要带他去看医生,就自己带吧,我是不会带的,你爱咋咋地。”
求人办事就是这么难,看完人家的脸色,人家还不愿意。
没办法,为了儿子,陆曼书戴好帽子,穿好鞋袜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抱着萌萌,打车到儿童医院。
医生诊断过后,说确实是上火引起的,开了一盒新生儿也可以喝的下火药。
陆曼书带萌萌去看医生,宋映霞难得不用带孩子,到楼下跟邻居谈天说地。
苏景初两兄弟上班,柔柔跟安安去了幼儿园,苏建党看人下象棋。
陈素怡休年假,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在。
自从知道苏建党把那枚袁大头收藏在床头的暗格里,她时刻想念着那枚袁大头。
正好家里只有她,于是溜进苏建党房间,移开他的床,找到暗格,打开一看,可里面没东西。
陈素怡在心里骂道,难道那个老家伙怕她偷他的宝贝,转移了地方?
还有一处暗格,就是床头柜底下。
陈素怡移开床头柜,撬开那块活动的地砖,里面也是空空如也。
苏建党的房间就只有一张床,一个床头柜,还有一个大衣柜。
陈素怡猜他应该把袁大头放进衣柜,于是打开衣柜,一个柜一个柜的翻找。
翻了半个小时都没找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陈素怡怕家人回来,这次只能到此为止,下次有机会再翻。
刚好没几分钟,陆曼书带着萌萌回家了。
陆曼书用温水冲了一包下火药,萌萌喝了之后踏踏实实的睡了。
陆曼书回想到刚才家里只有陈素怡一个人在,猜她会趁没人在家,又去偷苏建党的传家之宝。
于是,她打开监控,果然看到陈素怡进苏建党房间做贼。
苏建党一直都污蔑陆曼书偷了他的第三套人民币,现在有了监控,可以为自己洗白了。
当天晚上,趁苏家人都在,陆曼书将监控投屏到电视上。
“爸,你一直污蔑我偷了你的传家宝,你看了这个就知道是谁偷的。”
陆曼书按了播放,画面中显示陈素怡鬼鬼祟祟的溜进苏建党的房间,开始翻找。
陈素怡没想到陆曼书装了摄像头,她尴尬了,脸蛋一阵红一阵绿,恨不得在地下挖一条缝并钻进去。
陈素怡想关掉投屏,但遥控器被陆曼书拿了。
陈素怡命令陆曼书,“把它关了。”
“这是还我清白的证据,我凭什么要关?”
“我数到三,你不关的话,别怪我了。”
“你们看,做贼的心虚了。”
陈素怡上手抢摇控器,关键时候,苏建党下了命令,“不能关,继续放!”
陈素怡想到自己又没作案成功,安静下来一起看投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