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陆曼书已经跟苏建党说了很多次安安不吃薄荷糖,但他当她的话是耳边风。
陆曼书几乎上手抠安安嘴里的薄荷糖,只是苏建党强势阻止她,两人差点打起来。
苏建党骂陆曼书怎么不强行抠安安嘴里的糖?
如果安安是她的儿子,她肯定会拼了命也要把糖抠出来。
她没这样做,就是因为安安不是她的儿子。
她羡慕嫉妒恨他对安安好,所以要利用安安报复他,他没见过这么阴暗歹毒的人。
宋映霞也骂陆曼书,骂她当时为什么不跟自己多普及几遍蚕豆病的禁忌?
她只提了一遍就不提,分明就是无心的,她就是想害他们的大孙子。
陆曼书很无奈,她已经跟宋映霞说明了,可宋映霞嫌她多事,出了问题又想逃避责任,这能怪她吗?
陆曼书给苏景言,陈素怡打电话,可两个人都不接她的电话。
苏景言说都是陆曼书的错,她平时从来不打电话给他,导致他们的关系不好。
她突然间打电话给他,以为她问他借钱,这才不接她的电话。
要是她坚持多打几个电话,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的话,他肯定接电话。
那时候安安才开始吃薄荷糖,问题不大。
可惜错过了最佳时机,这才酿成大祸,都是陆曼书的错,她必须负责任。
苏景初也责怪陆曼书,骂她对他的侄子不上心,对他的家人冷漠无情,天天把他家搞到鸡犬不宁。
陆曼书怼了回去,她打电话给他时,他还嫌弃她妨碍他工作,要是他干不完活的话,还要她承担责任。
“你工作十多年,都没混个领导出来,也没加过工资,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只因为公司与你签了无限期劳动合同,如果他们炒你的话,要赔偿你一笔钱。”
“他们不敢炒你,又不想再用你,所以要想一些馊主意对付你,要你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等你干不过来了又骂你办事不力。”
“然后找理由天天骂你,让你自愿提离职,这样他们就不用赔偿你。干了十多年只有四千多块工资,几乎连自己都养不活。”
“跟你结婚几年,你没给过我一分钱,回到家还像个大爷一样,什么家务活都不干,脾气还大,你何德何能?”
“越没有本事的男人,脾气越大。这句话说的应该是你吧?已经是两个孩子的父亲了,还吊儿郎当的。”
“像你这样的人就不配结婚,甚至不配做人!在家里像老虎,在外面像个鹌鹑。如果我是你,就挖条缝,钻进地里,永远不出来……”
陆曼书一口气把苏景初骂得一无是处的,苏景初的耳朵和脸颊红通通的,他不喜欢别人在他父母面前说自己的缺点,为了挽回面子,他打断陆曼书的话。
“我好歹有份工作,你有吗?你结婚几年,没赚过一分钱,没为我家做过一点贡献,你才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
“我没作过贡献?那两个孩子是你生的吗?你能生出孩子吗?”
儿子被陆曼书骂了这么久,宋映霞不乐意了,为儿子说两句话。
“没有我儿子,你一个人能生出孩子吗?没有我儿子,你就做不了母亲。说这么多,你还是要感谢我儿子!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不感谢我儿子,居然还有脸骂他!”
见宋映霞骂得这么开心,苏建党也骂陆曼书。
刚才被骂得狗血淋头的苏景初,和父母一起骂陆曼书。
陈素怡被陆曼书逼着承认自己卖了真的金镯子,让她在苏家人面前丢脸了,她恨不得把陆曼书撕开两半,然后又加入吵架的队伍当中。
最后,演变成全家人都骂陆曼书,骂她没以前贤良淑德,没以前那样任劳任怨,现在斤斤计较,阴暗霸道,充满心机,目中无人,连个孩子也容不下,安安病危都是她造成的。
陆曼书只有一张嘴,对付不了这么多人,心里委屈极了。
她已尽力阻止安安吃薄荷糖了,但她的努力没得到重视,他们反而骂她多事,最后出了事故又把责任推在她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