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皇中毒身亡。”
“什么!”言凌脸色剧变,“可有人去禀报皇上?”
怎么好端端的中毒了,此事必有端倪!
“皇上正往偏阁去。”
言轻脸色阴沉,拔地而起迅速飞远,阿桑阿宁只看见道残影一晃而过。
言凌刚要跟上去,余光看见阿桑阿宁,立马吩咐下属,“你将这二人送到西阁安排好住处,不可怠慢!”
“是!”
又一道黑影闪过,言凌消失在原地。
事关重大,唐桑唐宁虽帮不上忙,却也知道不能在此关头掉马,老实跟着人回西阁休息。
赵云舒、裴元青和黄丰子赶到偏阁,正好与极速而来的言凌言轻遇上。
二人见到主子,立马“嘭”一声跪下。
“属下办事不力,请皇上降罪责罚!”
“属下办事不力,请皇上降罪责罚!”
赵云舒挥了挥衣袖,神色无比凝重,“都起来,此时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先进去看看究竟怎么回事!”
说完与裴元青和黄丰子朝梁国住所而去,言轻言凌迅速跟上。
“你们让开,本皇子要见赵皇,让她给我们梁国一个交代!”
“梁皇死在偏阁,死在你们大越,如此拦着不让出去讨公道,你们有何企图,赵皇意欲何为?”
“奉皇上之命,所有人不得出偏阁!”
“让开!”
赵云舒带人刚走进阁内,便看见梁肆和梁超风正与护卫起冲突,他国皇帝站在一旁看热闹。
场面一团乱麻。
赵云舒沉声喝止,“住手!都在干什么!”
“属下参见皇上!”护卫见到赵云舒,忙推开二人单膝下跪行礼。
梁肆见到想要见的人,心中的愤怒再也止不住宣泄而出,“赵云舒,你来得正好,杀了皇兄还不够,还想将我们都杀了是吧!”
赵云舒浅笑着上前,“梁王说的哪里话,朕才刚到,怎么就要杀你们了?”
“听闻梁皇中毒身亡,朕特意带了毒医圣手前来彻查此事,你怎能如此污蔑朕?”
梁超风眼眶通红,瞪着赵云舒满心愤恨,“人在你的地盘被毒杀,难道你就能逃脱关系?”
赵云舒瞥了眼梁超风,才讥讽回应,“朕倒不知,梁国未来储君如此不讲理,在未查明真相之前,竟能随意给他人扣莫须有的罪名。
倒是随了梁皇的脾性,奉劝你不要太过嚣张自负不然也会像他一样,什么时候被仇敌杀了都不知道。”
“你!你敢威胁本皇子?!”梁超风气得脸色发白,“父皇哪有什么仇敌,不!唯一的仇敌只有你,赵云舒!”
“朕?”赵云舒不屑一笑,缓缓看向各国皇帝,“大家都可作证,朕与梁皇素来并无交集,更无战事往来,朕如何成了他的仇敌?”
各国皇帝纷纷附和。
“对对,赵皇宽宏大量未与他计较,你们应该心存感激才是,为何处处与赵皇过不去?”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梁超双手叠握,目光看向一侧掩饰心虚,“定是今日父皇大闹登基仪式,被你怀恨在心,所以才遭了你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