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客栈准备了大半日,终于等到戌时。
松鹤楼门口,一个女子嚣张地对着门口的喊道:“快请你们管事的出来!”,样貌丑陋无比,还有些熟悉。
没错,这女子就是姜子鸢,戴着人皮面具的姜子鸢。
“这位小姐是要进去吃饭喝酒吗?若是,这边有情。”店小二上前躬身说道,态度非常友好。
“我要找你们管事!”姜子鸢站在门口中间语气生硬,表情凶狠。
店小二见到姜子鸢不好惹的样子,也怕惊扰了客人,只好立刻去后堂请了掌柜出来。
“这位小姐,听人来报,您要找老夫?”掌柜镇定自若地回答。松鹤楼作为天残阁的一个分部,表面做着酒楼的生意,背地里实则做着杀人的买卖。掌柜这些都是经过培训的,自然淡定。
“钱掌柜,不打算请我进去坐一会?”姜子鸢慢悠悠地说道,丝毫不将钱掌柜放在眼里。
“这位小姐,请。”钱掌柜人精的立马明白过来,这女子不是来吃饭喝酒的。
钱掌柜带姜子鸢来到二楼一个雅间后,也不等钱掌柜说话,姜子鸢直接了当:“钱掌柜,我要见天残阁的管事!”
“这位小姐说笑了,咱这里是吃饭喝酒的地方,小姐莫不是走错了?”钱掌柜还在打哑迷,也不知来人什么目的,自然是不敢自曝家底的。
“钱掌柜,明人不说暗话,让你们天残阁管事出来。不然你可担待不起!”姜子鸢严厉说道。
钱掌柜依旧那么淡定自若,“这位小姐,松鹤楼不是你可以撒野的地方!”
见钱掌柜还是如此不开窍,姜子鸢也没时间跟他耗,再次说道:“跟你们管事的说,有关北冀二公子的事快请他出来见我!”姜子鸢相信,说到北冀二公子,肯定会有人出来见她。
果然钱掌柜听到姜子鸢这话,不敢耽误,说了一句让姜子鸢稍等,立刻跑下去后堂了。没错,是跑的!
半盏茶的时间,一个男子大步流星地走过来,很优雅地直接坐在姜子鸢对面,虽然急着想问萧渝的事,但又不知对方什么目的,故作淡定说道:“这位小姐要找天残阁管事?”
姜子鸢抬眼看向此男子,看着年纪比萧渝大上几岁,左耳戴着一个银色的圆环,额头缚着一块藏青色额带,上面嵌着一块祖母绿的圆宝石,整个人透着一股阴森邪魅。
可姜子鸢没有一丝胆怯,忙不迭地说道:“公子是天残阁管事?”
男子扯唇一笑,“怎么,不像吗?”
“您气度非凡,做天残阁的管事屈才了。”姜子鸢没有拆穿来人的身份。
“这位小姐,我不是来听你的废话,何事快说。”男子明显有些不耐烦了。
男子的态度显然很心急,正合姜子鸢心意,如此便掌控主动权。
“听闻贵阁一直在找北冀二公子……”姜子鸢故意话说一半,悠悠地看着他。
提到北冀二公子,男子明显有些动怒,可还是强压制心中的火气,平静地说道:“你是何人?你是如何知晓?!”
“天残阁行事如此嚣张,本小姐想不知道都不行。您也别管我怎么知道,我既然能找到这,自然有自己的渠道。”
“您想做什么?!”男子幽森地眼光看着姜子鸢。
“咱们做笔交易如何?二公子的命既然值一百万两黄金……给我一半,我告诉你二公子在哪。”
“呵呵,这位小姐莫不是说笑话,也不看这里是什么地方!想从天残阁拿银子,闲活得太长了?!你说知道萧渝的下落,你觉得我会轻易相信你!?”萧渝这人有多难对付,当晚参加刺杀的属下早就一一汇报了。萧渝的踪迹不可能随意暴露,莫非她是萧渝故意派过来打探消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