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叶天漫来到暗阁门前,冷冷道:“打开!”
看门的下人立即上前开锁。
下人推开“吱呀”的木门,叶天漫一眼便见昏暗的房间里面,地台的小方桌上燃着的烛火。
虽然现在是白日,可暗阁门窗紧闭,唯有点着烛火方可见明。
而贺凌风坐在小方桌旁边,边喝茶边看书,悠然自得,见到叶天漫进来头也没抬。
“贺庄主真是好雅兴!”叶天漫讥笑。
“怎么,叶大小姐抓贺某来就是要看贺某的笑话吗 ?!”贺凌风不屑道,眼睛依旧盯着书本。
“贺庄主此言差矣,本小姐只是想知道贺庄主从何处得到阮槐先生的画,并无怠慢贺庄主的意思。如果贺庄主能老实交待,本小姐会尽快放贺庄主离开。”
“叶大小姐,贺某说了,墨城那幅阮槐先生的画是贺某无意得到的。”贺凌风淡淡道。
“贺庄主说笑了!阮槐先生留世的画作本就没几幅,贺庄主这运气也太好了吧!若说贺庄主与阮槐先生没有关系,本小姐还真不信!”叶天漫冷哼道。
“阮槐先生早就死了,叶大小姐不知道吗?”
“阮槐先生是死了,可听说阮槐先生死之前可有位故交……贺庄主,不知您认识吗?”叶天漫轻笑。
“阮槐先生这样的的人,贺某如何得知?!”贺凌风面不改色道。
“贺庄主果然是沉得住气的,没关系!这暗阁您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出去!”叶天漫凌厉道,转身走了。
“叶大小姐,慢走!”贺凌风朝着叶天漫的背影露出阴鸷的眸子。
叶天漫抓他来这里,给他下了不知名的毒,如今他武功内力尽失。
若不然以他之前的武功,一个破阁楼哪里还能困得住他!
而与他同行的手下已经被叶天漫杀死了。
“也不知彦白能不能找到这。”贺凌风自言道。
然后又淡定地继续看书……
酉时,姜子鸢几人来到了玉清殿。
司马拓为萧渝和东方宇明日离宫特意准备了晚宴。
“两位公子明日即将离宫,也不知何时才会再见。这是我南疆的佳酿——眉心步泉,两位公子今晚定要和孤开怀大饮!不醉不归!请!”司马拓豪爽道。
对于司马拓特意为萧渝他们离宫备晚宴,姜子鸢是没想到的,她总觉得今晚有些不安。
站在旁边的宫女一一上前为萧渝和东方宇斟酒。
在宫女给萧渝斟酒的时候,姜子鸢一直注意着她的动作。可总归离得有些远,姜子鸢看得不是很清。
而且距离远她也看不出酒里有没有被下药。
只能祈祷萧渝不要太笨,若是酒里有问题的能自己发现。
宫女斟酒完后,退在旁边。
萧渝端起酒杯,仔细打量了一番,见着没有什么问题才喝下。
见到萧渝谨慎的样子,姜子鸢松了一口气,知道萧渝有探查过酒水她就放心了。
萧渝虽然不像姜子鸢对毒药这些敏感,可一般的毒药他还是分辨得出。
对于司马拓的热情,萧渝和东方宇也不好拒绝,接连着敬了几杯酒。
“这段时间多谢陛下的款待!”东方宇朝司马拓举杯恭敬道。
“公子宇不必客气!”司马拓开怀大笑。
很久没有这么尽兴地喝酒,司马拓高兴。
而司马拓的那些公子和几个重要的大臣也喝得高兴。
这么好的佳酿,大伙自然是要多喝几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