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萧渝怒吼道。
这是想给他栽赃是吗?!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抬腿就往宫女的肚子踢去,宫女踉跄着后退几步倒下,吐了一口鲜血,脸色顿时苍白。
萧渝一向是个不好说话的,对待女子可不会怜香惜玉。
司马予兰和那两个公公完全没想到萧渝这么放肆,这好歹是南疆王宫,不是他北冀的地盘,萧渝也不给个说话,说走就走。
万一他走了,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了?司马予兰气得咬牙切齿。
于是朝旁边的一个公公使眼色,那公公明白过来立即上前拦住萧渝,“二公子,这是我南疆王宫,发生这样的事,您不能这么走了!”
萧渝冷哼一声,寒光扫向几人,若不是因为这里是南疆王宫,这几人早就脑袋搬家了。
“二公子,您不能走!您要给我家公主一个说法!”宫女忍住疼痛也积极附和。
最后这里的动静终于引来了寻找萧渝的姜子鸢一行人。
“二公子,你怎样?”姜子鸢无视地上坐着的司马予兰,急忙走到萧渝旁边。
看着走向自己的人安全无恙,萧渝眼神变得柔和,给她个眼神,示意自己没事。
“长公主,二公子,这是怎么回事?”侍卫头儿看着坐在地上的司马予兰和宫女,急忙问道。
见到是司马拓身边的李侍卫带人来了,司马予兰松了一口气。
宫女见状立马哭泣道:“二公子喝醉了,我家公主扶他过来休息,却不想二公子趁着酒醉非礼我家公主……”
“李侍卫,快去请父王给本公主做主!”司马予兰也哭啼啼道。
姜子鸢看向萧渝眸色幽幽,萧渝赶紧摇头,冲着姜子鸢低声道:“我没有。\
萧渝无缘无故被人带走,她又被人敲晕,姜子鸢还以为是有人想要谋杀萧渝,没想到竟然是司马予兰搞的鬼!
而且是想睡了萧渝,好让萧渝不得不娶她!
这主意打得可真响!姜子鸢冷哼。
姜子鸢看着萧渝带着几分幽怨,可也不好说什么,她知道萧渝是无辜的,而且还是她看护不当,才让萧渝被人带走。
李侍卫看着他们一个是长公主,一个是北冀二公子,谁也不敢得罪,于是马上派人去请司马拓过来。
没一会司马拓带着桂公公几人过来了。
“父王,您要为予兰做主!”司马予兰立刻又装起来了娇弱。
司马拓看着地上坐着的司马予兰流露出慈爱的目光,可在看到姜子鸢后,那点慈爱便消失了。
因为姜子鸢看向他眼里的冷漠和傲气,让司马拓受挫,他知道姜子鸢不喜欢他,不想认他这个父亲。
“这是怎么回事?”司马拓严厉道。
随后李侍卫将自己知道的情况跟司马拓诉说了一遍。
司马拓听完脸色大变。
一个是从小在他身边长大的女儿,一个是北冀二公子,这个二公子还是和姜子鸢有关系,他怎么处理都为难。
“二公子,有什么要说的?”司马拓将难题甩给萧渝。
萧渝刚想出声,却听到姜子鸢小声说道:“交给我!”
既然姜子鸢有了主意,萧渝也任由着她。
“今晚陛下特意为二公子和公子宇备了晚宴,二公子和公子宇因此喝醉了。小的叫来四个公公,其中有两个公公抬了公子宇回去,另外两个公公帮忙抬二公子,却不想这两人将我敲晕了,把二公子带到这儿来。这两人就是长公主旁边的这两位公公!”
“我倒想问下长公主,指使人将二公子带来此处意欲何为?!”姜子鸢凌厉的目光看向司马予兰。
“父王,不是这样的!他污蔑女儿!明明是二公子趁酒醉轻薄女儿!”司马予兰狡辩道。
“长公主说二公子轻薄了您?敢问一个醉酒的人如何能对您行不轨?您如此清醒为何不推开?”姜子鸢冷冷道。
“二公子本就是习武之人,喝醉了力气自然大。我一个小女子如何能挣脱?!”司马予兰毫不犹豫道。
“哦?我瞧着长公主衣裳整齐,不像被侵犯的样子……”姜子鸢轻笑。
“我……”司马予兰有些心虚。
“长公主最好想清楚了再说!二公子碰没碰你?又碰了哪里?!若是身上有伤找大夫一验便知。”姜子鸢咄咄逼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