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鸡毛掸子的李曼梅也很无奈的,儿子疼着,儿媳妇也得宠着。
儿子是亲生的,怎么打骂都不会有怨言。但儿媳妇是娶进来的,不能打不能骂,还得哄着,才能给她安全感,让她觉得,大家是真正的接受她,,是一家人。
喝了两大海碗苦药的泽三,生死可恋的瘫在沙发上,不闻不说不问,继续他的葛优瘫。
看到李曼梅,把刘灿打的上窜下跳,一个劲的饶命,他才突然觉得,世界是公平的!
……
潘家。
潘鹏举心烦气燥,看着桌上的一堆堆资料,气的火冒三丈:“混蛋,都是王八蛋,老子有钱时,个个如盯着臭蛋的苍蝇。现在老子有难了,一个个都有多远滚多远,别让老子雄起来,不然弄死你们去!”
气愤的,把手中文件砸向对面,差点把进门的潘良砸着。
潘鹏举怒吼:“进来不知道敲门吗?”
潘良缩了一下:“哦!”了一声。
他出去,敲门,潘鹏举无奈的翻白眼,捏眉心:“进来!”
潘良重新进来:“爸,你还没想到办法,要怎么弄死刘灿?”
“现在公司都要破产了,你还想着怎么去对付刘灿,你长没长脑子?”潘鹏举怒气冲天,“平常是怎么交待你的,少和姓耿的呆在一起,他是个傻的,你和他在一起,你也变成了傻的。”
潘良低头,不敢在这个时候顶嘴。
潘鹏举的怒气,慢慢歇下来:“金老那边有没有什么消息传来?”
“我也没听到什么?”潘良说完,看到潘鹏举瞪着他的样子,立马说道,“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
“行了,他什么身份,你打电话他会理你?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潘鹏举打电话给金丘,刚才暴怒的要捅破天的潘鹏举,温柔的好似在和含羞草说话,语气平和地说:“金会长!我潘鹏举啊……哈哈哈……好久不见……是是是,我想问问,关于刘灿的事。”
金丘一听到刘灿这个名字,就恨的牙痒痒的:“上次是我们大意了,放心吧,这次一定能把他弄死。”
潘鹏举一听有戏:“那就多谢金会长了,那个神秘人没有难处吧,要不要加钱什么的?”
这也是在变相问他,这人可靠吗?
金丘得意道:“放心,此人出手,旁人无解!”
就是不知道上次怎么回事,李曼梅明明被毒蛇咬了,在没有血清的情况下,居然还能活下来,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潘鹏举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金会长,你看,今天晚上怎么样,我请你们去来个大保剑,放松一下全身。”
“哈哈哈!大保剑,我喜欢。”金丘笑的猖狂,“行,我打电话给他,你等我电话。”
挂断电话手,潘鹏举看向潘良,得意挑眉:“听到没有,刘灿今天死定了,你不需要担心什么?”
潘良兴奋的磨拳擦掌,阴冷着面容:“妈的!等了好久终于等到今天!”
父子俩人,想着刘灿死不瞑目的样子,兴奋的哈哈大笑。
就在这时,门“嘭!”的一声,被一脚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