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太阳都日上三竿了,小夫俩才幽幽醒来,相似一眼后,均各自移开目光。
刘灿愣了一秒钟,立即转身,把背对着自己的王梓莹,给扳正过来,让她面对自己,略委屈:“老婆,你都已经是我的人了,你怎么可以还这么不看我?”
王梓莹早已经羞的满面通红,洁白的小耳朵,也已染上粉色,整个人就如颗好吃到,已经装盘放桌的兔肉。
“不许这么叫。”王梓莹满脸含羞,双拳握紧,威胁他,“不然,我打你哦!”
刘灿乐不可支,主动把身子凑过去:“来来来,老婆,给你打,想打哪都行。”
“讨厌!”王梓莹又羞又恼,握着粉拳捶打刘灿。
但她的力气,哪是打人,在刘灿眼里,那就是在和他调情。
两人又玩闹了会,才起床洗漱,整理自己。
下楼后,昨天的快乐还在,到处都是一片狼藉。
王梓莹面泛羞赧之色,正要去整理,刘灿却拉住她:“不用你动手,我刚才打电话请了钟点工来。”
王梓莹轻嗯了一声,然后就不说话。
等到钟点工上门,刘灿交代这两个钟点工该做的事,就准备带着王梓莹前往永安厂小区的家。
出了云水墅,望向窗外的王梓莹,看到对面路边长椅上,坐着一个戴鸭舌帽,帽子上还带着兜帽的人,她咦了一声:“咦!”
刘灿问:“怎么了?”
王梓莹指着路边的鸭舌帽说道:“你记得这个人吗?昨晚就在这里?”
刘灿看向长椅上的鸭舌帽,摇头:“昨天我眼里只有你,没有别人。”
“讨厌!”王梓莹发现刘灿的嘴,现在就如抹了蜜一般甜,让她无架可招,“我昨天进来的时候,好奇的多看了两眼,看到他就坐在这里。怎么一晚上了还在这里?”
“也许他昨晚回去了,今早又过来了,你也不看看现在几点,太阳都晒屁股了,可能全江城,也就咱们最晚起。”刘灿再望了一眼长椅上的人,觉得熟悉,又觉得一点也不熟悉。
王梓莹想想,点头:“也对!”
车子开走,和长椅上的位置,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远到长椅上的人,再也看不到汽车尾灯,鸭舌帽突然动了。
对方慢慢站起身,走了两步,突然摔倒在地。
兜帽掉落,鸭舌帽的主人,微抬头,露出她的真面容,赫然是李文萱。
她坐在地上,捶了捶腿,慢慢起身,一瘸一瘸的朝前走去,坐的时间太久,血液不循环,腿都是麻的。
她在这里,盯着云水墅一晚,那一间敏感的房间,灯亮了一个晚上。
她就这样子,看了一个晚上,先前还有泪水可流,到最后什么也没有,已经流不出来了。
李文萱的手,没离开过口袋里的弹簧刀,她犹豫了几亿下,最终都没能出手。
电话响起,瘸着腿的李文萱,颤抖着拿出手机,看着上面显示‘爷爷’二字,她的眼微红:“爷爷。”
这一声爷爷叫的很欢快。
“哦,我晚班时间到了,正赶回去呢。爷爷,我饿了!”
“你这孩子这么久还没到家,是不是在走路?别走路了,咱们不差那两个打车钱,赶紧打车来,别把脚磨破皮了,知道吗?爷爷在家等着你呢。”
“知道了,爷爷!”
挂掉电话的李文萱,委屈的泪水,滴落在手机屏幕上,而后甩甩头,把弹簧刀扔进旁边垃圾筒内。
无论她再怎么恨刘灿,她都无法对其出手,为家人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