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依然是随意的很,看着亲切不少。
“刘神医!”周泽书急忙上前打招呼。
其他人也和刘灿打招呼。
相互打招呼后,周泽书跟着刘灿进入,杜宜年特意为周泽书准备的房间。
刘灿脸色严肃,道:“我只教你针法,但不收你为徒。这是咱们事先说好的。”
“当然。”就光是这个,就已经让周泽书惊喜过望。
“我教你的针法,没有经过我的允许,不可以教给别人。”刘灿郑重道,“不是我小气,而是有些人,不适合针法。”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每一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学的东西也不一样。”
“是是是,师父说的话,徒儿一定警记在心。”周泽书连连说道。
刘灿看了他一眼:“行,那咱们开始吧,虽然不是拜师会,却也要有个人证,奉上一杯茶。”
“是。”周泽书恭敬道。
一旁的杜宜年,把早准备好的茶水,奉上。
周泽书强忍着冲动,双手托着茶杯,送到刘灿面前:“师父,请喝茶!”
师父这个称号,刘灿已经纠正过很多次,可是周教授依然这样叫,也就随他,不再纠正。
刘灿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茶,算是正式教周泽书针法。
“我教你的是四象针法。这总共有四法,一针为青龙摆尾,如扶船舵,不进不退,一左一右,慢慢拨动。”
“二针白虎摇头,似手摇铃,退方进圆,兼之左右,摇而振之。”
“三针为苍龟探穴,如入土之象,一退三进,钻剔四方。”
“四为赤凤迎源,展翅之仪,入针至地,提针至天,候针自摇,复进其原,上下左右,四围飞旋。”
“病在上吸而退之,病在下呼而进之。”
刘灿边说边给他讲解,还拿人体模型给他作示范。
第一遍,周泽书明明会针炙,可不知道是因为刘灿气场强大,还是因为心里压力大,他的手一直抖个不停。
刘灿火冒三丈:“你会不会针炙,这么简单的东西你都学不会。”
以前,他的师父骂的比他还厉害。
周泽书汗流浃背,连擦汗动作也不敢有,再次哆嗦着去扎穴位。
一旁的杜宜年,安静的喝着茶,心中叹道,真以为神医徒弟是那么好做的。
光是不救神医强大的气场站在这里,也能让你们吓个半死。
终于,在刘灿的怒火,要把济安堂烧掉时,周泽书刚刚学会四象针法。
先前安静喝茶的杜宜年,此时也是大汗淋漓,狠狠的抹了一把汗水,若是周教授再学不会的话,他真的担心刘灿会把济安堂烧掉。
刘灿松了一口气:“若是你再学不会,我都要怀疑,是我学艺不精。”
周泽书尴尬的要死,再次对人体模型,开始练习针炙。
杜宜年给刘灿倒茶:“少主,昨个,李香云打电话给你没有?”
刘灿一口干掉杯中茶,又喝了两杯,才罢休:“没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