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说的话过于空泛,肯定会被一些聪明人看穿的,所以只好如此。”
“不过您放心,既然您不希望我懂这篇稿子,我不会再对这篇稿子做出任何更改的。”白袍金发男子连忙保证着。
他小心翼翼地窥视着艾尔玛的脸色,见她神情如常,还以为这件事情会被翻篇。
艾尔玛挑了一下眉,目光落在了这个男人的右手上,轻声说着。
“我记得你是用右手写字的,也是拿右手来握着这篇稿子的,不是吗?”
她淡淡的话语带着几分独有的温柔。
白袍金发男子点点头,眼中带着几分的希冀。
“伸出手来。”艾尔玛说道。
白袍金发男子照做,还以为艾尔玛会给他赏赐,脸上洋溢着期待的笑容。
然而下一刻。
一道光芒闪过,白袍金发男子脸上的笑容被定格,只觉得手突然凉了一瞬。
紧接着右手从手腕处断开,鲜血喷射而出。
白袍金发男子一脸震惊的看着断掉的手,啊啊啊的大叫出声。
可不管他究竟如何大声的嘶吼,整个大厅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任何属于他的声音。
艾尔玛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亦或者是微不足道的微尘一般。
“这只是一个警告而已,不用这么害怕,把手捡起来去找医师接上吧。”
“不要去做多余的事情,也不要挑衅我,不然,下一次掉的就不是手了。”
艾尔玛的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容,轻声的说道。
白袍金发男子脸色苍白,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傲气。
他慌慌张张的点头,不停地跪在地上祈求艾尔玛的原谅。
直到艾尔玛说让他去找医师接手,他这才敢捡起地上的断手,踉踉跄跄地向外跑去。
……
幸淡和卞云澜简单的看了一眼目前所居住的环境。
两个房间的规格都是一模一样的,装扮也差不多。
“我们要分开住吗?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幸淡微微的叹了口气。
在卞云澜进入房间之后,幸淡探出了个头,一只手扒着墙,另一只手扶着门把手站在门口。
幸淡望着卞云澜在房间内走动,打量内部的装潢摆设,一直在看着卞云澜。
她自己都没察觉到自己的嘴角是向下的,整个人像一条被抛弃的小狗一样,眼睛湿漉漉的望着卞云澜,很期待卞云澜能够收回那个想法。
她就像被人关在外面的小狗,不停的挠着门,希望能够被允许进去睡觉。
“你可以进来,不过要先做好伪装,装作你房间有人的样子,一旦有人过去查房,要及时给予回应。”卞云澜刚一抬头就看到了幸淡的表情,她无奈的摇了摇头,没有狠心拒绝。
幸淡立马点头答应:“没问题,这你可以放心,我新学了一些术法,保证完成任务。”
她答应的比秒针还快。
秒针没来得及走到下一个格,幸淡的身影就已经消失不见了。
幸淡进入自己房间,把柜子中的枕头抱出来扔在床上,直接弄成了一个与自己长相外貌基本一模一样的自己来。
她认真的想了想,放在床上可能会有点不太合适,怎么样才能够吓到别人,让人觉得她在屋子里呢?
幸淡的眼睛微微转了转,想到自己刚刚推门进来时的样子,把枕头变成的自己放到窗户旁的书桌处。
她特意将窗户打开,让风吹进来,枕头幸淡的发丝是会动的,甚至风大一点,看起来就像幸淡在自言自语一样。
“很好,接下来……要保证屋子内部有声音。”
幸淡拿出留音石放在一边。
非常完美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