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官司,也打不赢!
“都看好了吧,没有什么问题吧?”
张徳彪看着叶飞,就像是老虎看着猪一样,想怎吃就怎么吃!
“这些没有问题,但还有几个问题想问你。”
“你问吧。”
“当年危房拆迁文件,是谁签的?”
“是拆迁办主任刘光雄。”
“你记得那么清楚?”
“那是,刘光雄刘主任是我妹夫!”
张徳彪无比炫耀的说道。
“那当年结案的派出所所长和公安局局长又是谁?”
“当时的所长是李子树,现在升级了,现在是公安局副局长了。当年的公安局长胡一博就更厉害,现在都上省厅了。怎么了,你想去找他们?”
“不关你事,最后一个问题,你报建时国土局谁签的名?”
“哈哈,卢明义卢局长,他是我妹夫的姐夫!知道吗?”
这都是一层什么关系网啊?
不是这个姨,就是那个夫的。
“好,我知道了。你可以去死了!”
“你……你说什么?”
张徳彪以为自己听错了。
“哈哈,叶飞你这个瘸子,你在说什么,叫我去死,你是不是傻了?”
“受死吧!”
叶飞一拳打在张徳彪身上的一个穴位处,这一拳的力道不是很大,是刚好不至死,但痛不欲生!
张徳彪蜷缩在地上,痛得黄胆汁都吐了出来,但是叫不出声。
“告诉我,合同怎么回事?我爸是怎么死的?”
叶飞的声音像刀一样剌着张徳彪。
“你……你……敢……敢杀我?”
“那你可以尽管试一下!”
叶飞冷静的对着张徳彪说道:“说出真相,保你不死。否则你将剧痛七天后血管破裂而亡!”
张徳彪浑身都痛,摸肚子,肚子痛,摸背,背痛,摸脚,脚痛。
这种煎熬,别说张徳彪,就是一头牛,也受不了。
“是……是我……骗你……父亲的!”
张徳标额头的汗珠黄豆般大。
“好好说话!”
“好…………好……痛!”
张徳彪慢慢把事情如实说了出来,和坤叔说的差不多,就是张徳标他们一伙,害死了叶飞父亲!
叶飞在张德彪身上的另一个穴位上又打了一拳,张徳彪顿时觉得疼痛缓解了很多。
“张徳彪,这段时间你最好不要乱动,你死了我可不负责!”
叶飞说完,一瘸一拐地走出了张徳彪家。
不是,原本这就是叶新的家!
张徳标看着叶飞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这到底是什么人?
张徳彪睡躺在地上,喊不出大声,也不敢喊,身体也动不了。
屋里的两个女人还在睡觉。
大早上,是睡觉最舒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