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国内工程师的态度问题，石海不予置评。反正很快就会让他们焦作人！
可紧接着，其他人又说出了一个劲爆消息——娄半城和其他一些私方代表“回家养老”，彻底退出了轧钢厂的领导班子，于是就出现了不少领导岗位的空缺。
对于这种最高层的动态，四合院的人其实不怎么在乎的，无非就是八卦吹牛，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除了一旁的许父许母，他们好像正在若有所思……
而在其中，石海就听到原版电视剧里“杨厂长”的名字。他这次就升任了专管生产的副厂长。反而李怀德的位置没什么变动，应该时机还不成熟……吧？
然而就在口沫乱飞之中，石海突然感觉到，有人拉了拉自己的衣角。
“海子哥，能求你一件事吗？”何雨水怯生生的问道。
“啥事？”
“能不能让我到你厂里打零工？我想在暑假里赚点学费，能够买几本书，还能补贴家里。”
石海：“……”
最近这几天，随着贾张氏的到处宣传，许多人都在羡慕秦淮茹。
像这样的打零工，除了能拿到时薪以外，还发了一些福利。比如秦淮茹这样的小组长，她们每人就发了一件棉大衣。并且工作真心不累，无非包装冰棍而已。还能经常往家里拿一些损耗掉的冰棍残次品。
而何雨水家里的情况应该都知道。
由于何雨柱一直乐衷于在街面上争面儿，他们家确实没有多少积蓄，都给那些狐朋狗友吃喝干净了。
就像前些日子，何雨柱的相亲再次遭遇失败，就是家里拿不出什么钱，满足不了女方添置大件的要求。
虽说何雨柱的收入并不算很低，但在这个年代，京城百姓家里的收入都不低啊？并不像几年以后，大国营的身份会那么吃香。还是要看家庭的经济状况的。
有趣的是，对于这次失败原因，何雨柱自己却一脸懵逼。他还以为，自己街面上“好名声”、“朋友多”，这还是最大的优势呢。所以在相亲过程中，他还主动的吹嘘了一番？没想到被女方“一票否决”。
因此失败以后，何雨柱就一直郁闷到了现在。
至于何雨水？吃喝肯定不愁，但也就那样了。自己哥哥那种大大咧咧，外加“仗义疏财”的性格，让何雨水身边没什么零花钱。
然而这样的要求……？
石海给了个摸头杀，微笑道：“雨水，这事真没法答应你。咱们轧钢厂不可能用童工的。”
发觉何雨水浮现出一丝遗憾，石海灵机一动：“这样吧！如果你不怕苦不怕累，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真哒？”何雨水脸上一喜，“海子哥，啥办法？”
“你可以到我们批发站批发冰棍，试着拉到城里卖掉。如果没本钱的话，我倒是可以先批给你几箱。”
何雨水更是喜出望外，小脑袋点的飞快：“嗯嗯。”
发现院子里的其他孩子也跃跃欲试，石海笑道：“你们也行。小玲、解成、光齐，你们可以结伴一起卖，相互也能照应。赚到的钱完全可以一起分。”
“真哒？谢谢二楞哥。”
“不能叫二楞哥，应该叫海子哥啦！”
“……”
笑声中，二大妈就有点担心：“二楞，他们这些孩子能做小买卖吗？”
在这个年代，小孩子为家里干些活，这是普通不过的事，家长并不会反对。但做小买卖？多少还是担心国家政策的。
然而根本不需要石海继续解释，自有阎埠贵这个大儒前来辩经：“二大妈，你可说错了。这不是做小买卖，而是学生在暑假勤工俭学，培养他们热爱劳动的优良品德。”
“哦！”众人大笑。
就在这时，石海眼角扫到，大裤衩恰巧送煤球进了院子。他连忙叫道：“裤衩叔，有事找您商量。”
“在呢。二楞，啥事？”
石海就把卖冰棍的事说了说。接着说道：“裤衩叔，你家不是藏着一辆倒骑驴吗？以后让梁子负责送货，雨水他们到电影院、游泳馆、学校门口等地方卖。钱该怎么分？你们自个儿商量。”
大裤衩满脸喜色：“这个好。这个好。”
大裤衩的儿子梁子，一直就是大裤衩的心病，从小就是个傻子。
幸好这个傻子人挺老实。别人怎么说，他就会怎么做。卖冰棍肯定不行，但送货卖苦力就没问题。
石海继续道：“柱子哥，你在街面上有名号；大茂哥，你在外面人脉广。街面上的事就要靠你们俩照应，雨水他们在外面也能放心。”
一听这话，何雨柱立刻得意起来。他拍着胸脯道：“放心吧！兄弟。附近这一片，都是哥哥我的铁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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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同样不甘示弱：“小玲、雨水，就包在哥哥我身上。给你们介绍几个朋友，让他们包圆。不就是几箱冰棍？瞧不起谁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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