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不仅全国各地在大炼钢铁,连各行各业也都在热火朝天。
日本东京,一家居酒屋。两位日本小商人连连鞠躬行礼。恭恭敬敬的从一位“中国商人”手中,接过了一只皮箱。皮箱里有某件最新发明的商品,还有关于这件商品的宣传推广建议书……
浦海的码头,几位专家正在勘探现场。周围有着好几千的建设工人正在劳作,甚至其中还有好几支工程兵部队……
京城玻璃四厂,三轮车上已经装满了最新产品保暖瓶、保暖杯,梁子蹬着三轮车,兴高采烈的送往了各家商店……
京城的公司总部,洪正中终于恢复了健康,他调离了港岛,回到了京城工作……
然而在参加了一场婚礼后,紧随而来的就是一场葬礼——成松的父亲成四桃病故,他没有熬过去这个冬天。
真要说,石海对那位四桃叔没什么感情,无非就是很普通的人情来往。
你也别说,葬礼还是比较隆重的,豆腐饭的规格甚至超过了薛卫民的婚礼,秀才家应该破费不少。
京城人就是特别的好面子,随着建国后的国泰民安,也慢慢流行起了铺张攀比的气氛。薛家多少还需要注意影响,民间的老百姓就百无禁忌了。
一群人酒足饭饱,心满意足的离开了成松的家。老金头突然发出邀请:“难得人那么齐整,到我家坐会儿吧。”
老金头的家并不远,就在附近一座两进四合院的后院厢房。
一到他家的院子,就看到门口已经搭建了一间杂物间。膀大爷就奇怪问道:“老金头,怎么起新房了呢?看中了哪个老娘们了呢?”
“狗屁!”老金头笑骂。他抓了一把茶叶,为石海几个泡了一壶茶,“你瞧瞧这院子里,人人都在搭棚子,老子肯定也要尽早抢地盘。否则不是吃亏了吗?”
确实如此。石海的四合院反而比较特殊,院子里一直都是干干净净。其他四合院早已经开始了乱搭建,向着大杂院方向迅速发展。到最后,各家会搭建满了各种建筑,连走路只留下一根羊肠小道。
喝了一口茶,大裤衩免不了长吁短叹:“咱们老弟兄又走了一个哦。唉——!这个冬天不好。不仅比往常要冷的多,还到处都是冒黑烟的土高炉。咱这些人都觉得呛人的很,四桃又怎么熬的过去呢?”
膀大爷吓得连忙阻止:“草!大裤衩,你不要命了?难道想当老右?”
大裤衩也终于清醒过来,他吓得浑身一哆嗦:“我就是自己人这里说说。”
“自己人也绝不能说。你特么的管好你这种破嘴。”
“对对!我在胡说八道,酒喝高了喝高了。”
就在这时,老金头就说道:“几位,请你们过来,就是让你们做个见证。我的全部家当就藏在这个墙角。万一我两腿一蹬,后事就交给二楞去办。唉!咱都到这岁数了,都不知道哪天就没了呦。”
石海哭笑不得,怎么一个葬礼,闹的所有人都伤感起来了呢?
“老金叔,您还要长命百岁呢。别说那些晦气的话。真感觉有啥需要照顾,可以搬到我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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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我要多做善事多积德。这么好的日子,我还想多活几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