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茵疑惑：“研究出来了？能查得出具体是什么吗？”
问完她觉得没必要，如果没研究出来，鸿运有必要急着开花工厂吗？
“研究出来了。”助理摇头，“查不出来。那些学生和鸿运签了什么保密协议，不能泄露相关信息，所以具体是什么不知道。”
沈文茵点点头：“行了，这件事也不用再去管了，外省工作开展不好，你把咱们员工资料拿来，我看看谁能去走一走。还有，我们也要准备年底贸易会的事情怎么被的怎么样了？我们这些销售员不行的，就两个会外文的。”
萧飞扬不让她管这件事情，但是她还是想弄清楚怎么回事。
可是现在弄清楚了，她又觉得又能做什么呢？
鸿运的发展很快，却又不是盲目的。他们走的很清晰，每一步怎么走，似乎他们都有计划。鸿运现在已经是几千人的厂子了，按照这个发展速度，相信成为万人大厂并不是很难。
这一切应该都是那个张杏榕领导的，那个女人，真的很厉害。跟着那样的人一起奋斗，是什么样的感觉？
沈文茵不知道，但是她现在越来越佩服张杏榕了，她很有眼光，很有前瞻性。
就比如开发新的化工材料做藤编，谁能想到这些呢？只有那个张杏榕吧，只有她敢想敢做。
也不知道这个真的能不能成功，但是现在看来张杏榕对这个信心很大。而她，竟然觉得张杏榕一定会成功。
调查清楚这些，她感觉心塞，毕竟不是她的工厂，是她的对家。
但是不调查清楚，她也坐不住。总要知道对手做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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