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刘昶自知此问有些多余了,毕竟西施与他在落难前家境也算不错,只可惜江东本为流放之地,使得盗匪横行,且又有山越扰民,因此如今的江东算是蛮夷之所,民风彪悍,可不是后世的那烟花之地。
“这样吧,汝今后跟随汝姐夫,帮我打理家业可好?”
刘昶本以为施琅会感激涕零的称诺,哪知等了半响也不见回应,不由有些温怒,正欲说道,忽见施琅猛然抬头,似是做出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家主,施琅想当兵!”
“哈哈哈……”施琅之言一出,正在吃喝的程咬金、李存孝大笑不止。
“咳咳!”刘昶出声制止了程咬金与李存孝,并瞪了他俩一眼。随后温和的看着施琅,问道,“为何要当兵呢?”
“杀贼!”施琅坚定的吐出两字。
刘昶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你可知军中困苦,可不比在家中哦!”
“不怕!”施琅带些亢奋的说着。
刘昶不由的抬头看了看西施与范蠡,只见他二人也在频频点头,看来这一出是范蠡事先预谋好的。不过,刘昶也不介意,继续温和的问着施琅:“你可知,入了军营后,就不能常常侍奉在汝姐姐左右了哟?”
“这……”这一问使得施琅有些无措,转头看了眼其姐,随后又看了一眼范蠡,继而转头对着刘昶深深一拜道:“施琅虽不能侍奉家姐左右,但家姐有范蠡哥哥,施琅可以参军。”
“恩,好!”刘昶看着施琅的一举一动,刚才之所以有那一问,便是想彻底确认这到底是不是历史上的那位,而如今所见看来无差了,当即说道,“如今朝廷尚未委任于我,此事待明日上朝之后,再行计较。倘若明日陛下不收回军权,汝便去咬金账下当名斥候吧!”
施琅一听,当即大拜道:“多谢家主!”
施琅献酒这一出算是本次家宴的一个小插曲。而后众人继续饮宴。
正当酒过三巡之时,突然一家丁步入厅堂内,弯腰拱手向着刘昶说道:“家主,门外有一个叫刘备的人,带着两名义弟前来拜访!”
“恩?”刘昶本就不胜酒力,此刻已有七分醉意,忽闻刘备来访,不由有些惊讶,酒意算是去了几分,正欲说话,哪知已是醉意浓浓的程咬金大呼了起来。
“什么刘备,今日是大哥为我等举办的凯旋家宴,他来作甚。”
“这……”家丁被程咬金这一嗓子有些吓尿,支支吾吾了半天。
“咬金,不得鲁莽!”刘昶喝斥了程咬金,转眼对着家丁说道,“你去开门,让他们进来吧。”
“诺!”家丁称诺,欲转身去开门。
“慢着!”
家丁刚走了两步,就听闻身后传来刘昶的声音,转身而道:“家主,还有何事?”
刘昶看了看家丁,随后抚摸了一下胡须,冷静的说道:“我与玄德乃同宗同族,论起辈分,他还算是我堂兄,既是堂兄来了,我这做弟弟的岂不亲迎。”
说完便直起身来,欲往外走去。哪知路过老管家桌案前时,被老管家一把拦住。
刘昶颇为不解,问道:“刘叔,这是何意?”
刘义起身,对着刘昶深深一揖问道:“这刘备是何人子嗣?”
“与我同宗,皆为中山靖王刘胜之子嗣。其祖父曾为东郡范令刘雄,父亲为刘弘。论起辈分来,是我堂兄。”刘昶不明白老管家所问为何,只得将刘备的身世说了一通。
“哼!原来是刘雄那孽畜的。”哪知听完刘昶的介绍,老管家刘义怒气横生。
“这……”刘昶一时无措,只得呆呆的看着正在发怒的老管家,其余众人也都不解的看着。
刘义见刘昶与众人都看着自己,便道出了刘昶祖上的那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