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郑长春与杨卓立联手,运足灵力,对着那紧闭的大门连番重击。十几掌之后,……
大门中央赫然裂开一个狰狞的大洞,仿佛巨兽之口,无声诉说着方才的激烈冲突。郑长春身形矫健,一手紧握寒光闪烁的长剑,弯腰侧身,动作敏捷地穿过这不祥的入口,仅半身探入,便觉一股劲风猛然自头顶掠过,带着不容小觑的杀意。
幸而他反应迅速,持剑之手恰巧位于前方,几乎是本能地挥剑旋舞,剑影如织,隐约间似有金属交鸣之声响起,似是击中了什么不明之物。
紧接着,他借势往地面一蹬,身形灵活地挤进这幽暗的空间,借助昏黄摇曳的光线,终于看清了那偷袭者的面容——竟是老陈,昔日的同门,如今却刀剑相向。
老陈的突袭未能得逞,反被郑长春一剑划过,留下一道血痕,踉跄几步后,终是支撑不住,重重摔倒在地,尘土飞扬中透出一丝凄凉。
“老家伙,你也是年过六旬的人了,难道还没活够吗?”杨卓立紧跟其后步入,语气中满是嘲讽与不屑。
老陈嘴角勾起一抹诡异的微笑,眼中闪过一抹决绝:“呵呵,我这把老骨头早就活得不耐烦了,老祖自会为我报仇雪恨。”
话音未落,他猛然间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身形一展,如同毒蛇出洞,直取距离最近的郑长春。
郑长春见状,从容后撤一步,深知在这狭窄的地穴中,长剑难以施展,于是改用掌力,凌空一掌拍出,掌风呼啸,竟将老陈整个人拍飞至石壁之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
老陈虽跌倒在地,却不甘示弱,几番挣扎后勉强站起,眼中燃烧着不顾一切的疯狂,再度踉跄着扑向郑长春。
面对老陈这近乎自杀式的攻击,郑长春心中虽有不忍,但形势所迫,只得再次挥掌,将老陈再次击倒在墙边,这一次,老陈再无力起身,趴在地上,气息微弱。
“你的那位老祖,以数百人性命作为祭品,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恶魔,邪恶至极!”郑长春冷笑着,话语中充满了对老陈所追随之人的鄙夷。
杨卓立深知老陈作为徐景名的忠实童子,绝不会轻易悔悟,于是厉声道:“徐家那些老不死的,尽走些旁门左道,即便侥幸筑基成功,天道也不会饶恕他们!”
老陈闻言,却发出一阵狂妄的笑声:“若天道不容,又怎会让我们成功筑基?”
正当此时,洞外传来徐景名那近乎癫狂的嘶吼,那声音扭曲而怪异,全然不似人声,令人毛骨悚然。
郑长春侧耳倾听,眉头紧锁,疑惑地低语:“这老家伙,莫非真的疯了不成?”
杨卓立摊了摊手,表示这也并非不可能,毕竟连续两年筑基失败,足以让任何人精神崩溃。
而地上的老陈,眼神空洞,脸上残留着难以置信的神色,口中喃喃:“老祖意志如铁,百折不挠,些许挫折岂能让他疯狂!”
郑长春毫不留情地戳破了他的幻想:“醒醒吧,你那老祖早已年逾一百二十,行将就木,哪里还有什么机会筑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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