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说多余的话,现在保持嘴硬就行,不管佘傒怎么试探,他是不会承认自己对她下了毒,“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我都不认识你们,又怎么会知道你是什么族类,真不知道怎么给你解释。
没做过的事就是没做过,反正我没给你下过毒,爱信不信。”相季说完还做出一副被冤枉了的委屈表情。
“不爱信,你什么时候说实话了我什么时候给你松绑。”男人的嘴骗人的鬼,相季这种九个头九张嘴的男人不说骗鬼,世界上的所有人神怪都能被他骗,说的话没有一攸米(幺米)的可信度。
信一颗石头张嘴说的话也比信相季的话真实点,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反正佘傒是不会再上相季的当。
看着相季手上不停地想要解开绳子的小动作,佘傒善意地提醒道:“我劝你不要动心思解绳子了,这不是普通的麻绳,这是捆妖绳,你越是挣着它就越是困得紧。
你爱动就多动几下手,等会动作过大,捆妖绳将你的动作反噬给你,把你的手捆断了可不要找我们赔你一双新的手。
女娲虽然是人身蛇尾,但她可不是我们蛇族的神,我们蛇族可是没学过女娲造人的那一手厉害的技术,造不出一双新的手给你安装回去。”
手,对相季来说是极其重要的,佘傒‘善意’的提醒相季听进去了,为了保住自己的手,他没有在作死的边缘反复试探的再做多余的小动作。
不过,手是老实了,嘴却还没有学会如何老实,“我不知道你到底要我说什么实话,我说出口的话就没一句假话,一直说的是真话,恕我实在是不知你要的是什么‘真话’。”
“不知道,好一句不知道,一会儿你就知道了。”本来念在他毛苗看过病,不准备对他做出过分的事情,结果他自己给脸不要脸,那就不要怪佘傒心狠手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