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喝酒怕就怕在没压力,越是这种容易让人麻痹大意的酒,越会让你醉的不省人事。
最后是涂暝歪歪倒倒的将亚宁背回去的,他自己都醉的够呛,何必还好,毕竟是完美大圆满,一点果酒而已,所以他到家后倒头就睡,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
直到涂暝两口子来喊他,他才悠悠醒转,今天就要出发了,何必可啥都没收拾呢。
“快吧,要带些什么,我帮你收拾,亚宁还在下面等着呢。”涂暝显得很急迫。
“你急什么,让我想想。”何必还是不急不慢,因为在他眼里确实不赶时间。
“不是我急,我怕她急,她急了我受罪。”涂暝顾不得其他,使劲催着何必。
“行了,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子,走吧。”何必提着一个背包就准备出发。
“别啊,我急是急,但该收拾的你还是要收拾啊。”涂暝说道。
“都在这里了。”何必嘴角带笑,涂暝怎么都不会想到,这套房子虽说是何必在天部安的家,但家里大部分时间都是没人的,何必也三天两头的外出,所以他的衣物都是直接装在包里的,本来也没几件,想那衣柜怕是灰尘都老高了。
“就这几件?”涂暝问道,意思是好歹再拿几件啊。
“拿那么多干什么,到了首都再买就是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们似的,几乎整个家都搬走了。”
这边何必几人要出发了,那边白翡甚至整个白家的子弟却被禁足了,虽然现在白家也没多少子弟,但就是这为数不多的白家族人,最近在蜀都闹出的动静可不小。
昨日白翡回家将酒店的冲突说明之后,白长海沉思良久,遂做出了这个决定,本来他心中便有猜测,他这次起死回生会引来猜忌,但没想到的是不止是猜忌,而是执法队或许已经将他与小乙,也就是新世界的勾当给做实了。
既然如此,他也没有任何退路,现实情况由不得他摇摆,既然登上了新世界的船,那只有一根筋坐到底了,就像他与白果最后说的话一样,活着最重要,他若死,那白家与灭亡没有区别,既然这样,倒不如一条道走到黑,若是能搏一条出路那最好,若是最后失败了也无所谓,多活这些时日已经是赚的,至于所谓的名声,对于一个直面过死亡的人来说,都是浮云。
只是白翡就纳闷了,怎么就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刚威风两天而已,这就被禁足了。
何必与涂暝下楼,涂暝的车让他眼前一亮,是一辆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皮卡,何必还未见过这样式的车,这一瞬间,他昨天所有的想象仿佛都具象化了。
“难怪你们带那么多东西,原来这车这么能装啊。”何必这话一语双关,说的涂暝怪不好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