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欢想了想监狱里面的饭菜果断的摇了摇头,“我选第二个,但是得定一个期限,总不能给你当一辈子保镖。”
谢予安看着寂欢,饶有兴致的问道,“那你觉得多长时间合适。”
“你多大?”
谢予安虽然不明白这个和上面的问题有什么关联,顿了一下还是老实回答道,“二十七。”
“三年。”寂欢算了一下,说到。正好三年之后狗东西三十岁。
原本想说一年的谢予安听到寂欢的回答诡异的顿了一下,然后欣然答应,“好。”
送上门来的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觉得自己有些亏的寂欢有些不高兴,正准备下来看两集电视剧压压惊。正准备走,就被叫住了。
“又怎么了?”寂欢压着火气回头。
谢予安看着寂欢炸毛的样子,压着想要疯狂翘起的嘴角,一本正经的扬了扬包着绷带的右手,“我还没喝药。”
寂欢一下子像一只泄了气的气球。
得,我理亏,我有罪。
走过去,寂欢拿起药瓶,倒了两颗出来,放到了谢予安的嘴边。
看着谢予安没有张嘴的打算,寂欢往前伸了伸手。
狗东西,不吃药!是准备我帮你吃吗。
在看到寂欢伸出了另一只手,作势要来掰自己嘴巴的时候,谢予安忍无可忍的开口,“水。”
哦,没水。寂欢四下看了看,除了地板上被他打碎的水杯,并没有其他水杯的影子。
寂欢又四下看了看,没找到一个合适放药的地方。她拉起谢予安贴着两个创可贴的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撕了下来。
看到只是破了点皮的时候,放心的把药放在了谢予安的掌心里。
谢予安现在被寂欢搞得真的是已经无奈了,手指戳了戳创可贴撕下了的地方,淡定的看着寂欢转身出去拿水。
寂欢很快拿着一杯水和一个空杯子回来,“水有点热,稍微等一下。”说完便拿了两个杯子来回倒水,等着温度降下来。
机械枯燥的动作,她竟一脸专注,没有一滴水洒出来。
谢予安看着看着便开始出神,小时候生病了,奶奶也是这样围在他自己的床铺,这么晾水喂自己吃药。
现在饮水机这么普遍,也没人有那个耐心等热水凉下来,直接兑了凉水了事,这还是自己这些年第一次见到有同龄人会做出这种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