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怎么着急也没用,自从你爸过世,这风雨飘摇的老朱家就没让我省过一天心!”
朱清煜连忙说:“好,妈。全是我的错,我这就去浇水施肥。您老消消火,可别气坏了身子骨。”
说完,转身走到门边。
弯腰从左侧的窗台上,拿起墨绿色的小喷壶与半斤花肥。
朝过廊上搭着爬满葡萄藤蔓的木架。
四周摆放着各种争奇斗艳花草的前院走去。
汪雨蕊望着朱清煜身姿挺俊的背影,绕过挺拔的蓝花楹。
无奈地叹了口气。
喃喃地说:“我这一把老骨头,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抱上孙子或是曾外孙?
我汪雨蕊到底造了什么孽,怎么养了个这么不成气的儿子,这么不上进的外孙女!”
机场大厅外。
看着缓缓转过花坛拐角汇入车流,越开越远的黑色迈巴赫。
朱梓言揉了揉要起茧的耳朵。
朝树荫下挪了挪屁股,抬手遮了遮额头并不猛烈的艳阳。
没一会儿。
听筒里就传来汪雨蕊轻咳了两声。
接着,她嘘寒问暖地说,“言言呐,住校还习惯吗?
听你王大婶的女儿,以前常说学校里的饭菜很一般,极不合她口味。
你可别吃不下饿坏了胃,这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缺钱更不能硬撑着,记得让你二舅打过去,知道吗?”
朱梓言听后,只觉心中温暖不已。
水润的双眸似湖中倒映的星辰,略带湿意更显晶莹。
她放柔了声音,说:“外婆,你不用担心我。我都成年了,自然懂得照顾自己。
到是你,乌川这几日连雨霏霏,我不在身边。你关节痛时,可别忘了贴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