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次丢失,真要落魄到偷进欧阳冽宿舍、强闯范瑜琛公寓。
苦苦哀求这俩个没良心的小兔崽子,下上一盘棋的地步,就委实太丢尽老脸。
于是,他尴尬地轻咳一声,扯了抹讨好的笑容。
好声好气地说:“这前有清朝张英的谦和礼让,今朝必有姑娘你的宰相肚里摆船。
方才我老人家悔子确实欠妥当,还望多多体谅,这局不如算我输。”
接着,欧阳宿动作利索地打开手提包,包内侧的口袋里除了一部大屏智能手机外。
便是今日一早去银行兑换的三千块零钱,用皮筋捆着一百张二十,一百张十块。
他随意地抽了张二十,递到朱梓言面前,笑得很是亲善。
用商量语气说:“只是这局结束的未免太过仓促,要不,你再陪我下一盘。这次,我保证一定不会悔棋!”
但朱梓言只轻轻地哼了一声,却不搭理。
于是,欧阳宿咬了咬牙。
又一脸正色地说:“你要不信,就以我未来孙媳的颜值作担保,要是我再悔棋。
就罚我家那只不近女色的小兔崽子娶个凶悍的丑女,怎么样?”
朱梓言一脸无语地轻咳一声,转过头。
震惊地说:“欧阳爷爷,你这誓言未免太毒辣了吧?!”
南城交大,波光粼粼的星月湖中央,原本伫立在灯火明亮的历镜亭里欣赏风景。
最终却被一群面容姣艳,身姿婀娜的各系系花拦堵在拐角,并被深情告白的欧阳冽。
形单影只地靠在石柱上,双手无措地推拒着凑过来的系花,羞愤着俊俏的脸。
咬牙切齿地说:“别过来,你们都没过来,再过来,我就要不客气了。”
说完,他忍不住偏过头去。
狠狠地打了两个喷嚏,一脸错愕地眨了眨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