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几位酒吧妹与南哥存在难以详述的内情。
她们一看歌名、一念歌词，感觉被击中了心里的隐痛：爱情？买卖？大家默默积累人脉，相安无事而已。
虽非正经的男女朋友，没道理去招惹第三方，传到外界会被同行嘲笑，也会影响以后安全上岸。
由此之故，纷纷找了借口婉拒。
“这样啊。”
何晓晓混了几家夜场，秒懂，眼眸一转，“菲菲，你不能唱，我行呀。”
唐菲菲微怔。
同伴竟想捡她的漏？
真不该说实话。
“我和他…以南哥的名气，你肯定要花钱，少说两三万！”
别怪妹纸胡言乱语。
夜场工作者被外界所警惕，其实大方、小气、仗义、狡诈、善良、刁滑等特质，谁都有。
酒吧妹被小白脸以及驻场男模被小妖精骗光存款的反转事件，并不少见。
总之，面对复杂环境变得很复杂的一类人。
“买个包还要几万呢。”
何晓晓环视四周，避到了石柱后，凑耳道：“我当赌一把，钓几位凯子就能销账啦！”
显然具备合格捞女的思维。
唐菲菲无语，终究经不住耳边的怂恿，划拨手机，“南哥…”
此时。
齐南准备回街尾霍霍女店员，已经琢磨出了销售术语：【本总监为你量身打造了一首代表作，只需提供一丢丢录音室费用，你就能成为出道歌手，拥有广阔人生。】
接到菲菲妹纸的电话。
他差点捂额：“给谁不是唱呀？”
兰芷路那么多酒吧妹，何必专盯着债主们。
再说，美女店长把女店员们看得很好，坑蒙无知少女容易挨训，影响后续的合伙事宜…
随又急匆匆返至99°CLUB。
这回。
一方想出业绩，一方想赌概率，谈判过程超级的友好丝滑。
“晓晓，凭咱们的关系，1万块绝对是亲情价…”
耐心的介绍产品时，他瞧边上的菲菲妹纸连使眼色，经验丰富的补充，“你加3000块，哥帮你制作一条龙。”
说到这，
他发现菲菲妹纸飞白眼，继续补充。
“需说清楚，不带卖断啊。”
作词作曲者卖断版权。
拿了一笔钞票，除了署名权，与词曲再无关系，自然也没有版税，一旦爆运气值，歌曲大火，作词作曲赚点名声、心痛到捶胸顿足。
而音乐市场竞争激烈。
99.99%的歌不会红。
导致“卖断”在业内非常普遍，特别是默默无闻的小词曲，能卖断，歌手或公司更容易用你的作品，有人用才能博出名，才能提高润笔费。
因此故。
出现了原创型的歌手，“艹，不如老子自已唱”，两手抓保护更多的版税，如摇滚歌手、民谣歌手等。
还出现了原创兼制作人型的歌手，“哟，放出的利益太多了”，从商业环节极度收拢版税相关方，如前世的宗盛、大佑、周董等。
再进一步，那就狠了。
原创兼编曲、兼乐手、兼和声、兼录音混音、兼制作人型的歌手，如刀哥，令音乐打工人默默泪流：“大佬，留条活路啊。”
幸亏此类天才极度稀少。
否则流行音乐市场迟早倒闭：一人所发的作品数量有限，一人所玩的音乐风格类型也有限，创造不了繁荣。
当然。
何晓晓为夜场大将，明白其中的差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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