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娜接到唐菲菲的电话，甚感欣慰，拎着包急匆匆出了maxwave的后台。
大厅的T型台上。
灯光绚闪。
光膀子的吊带猛男团正在辣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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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得坐在四周的女酒客们尖叫一片。
“啊，弟弟真好看！”
“噢！噢！弟弟真壮！”
“快扭啊，继续…”
“…”
此类荷尔蒙表演。
张丽娜看多了，免疫力越来越高，并无留恋。
“丽娜。”
吧台旁，有道梳七分头的西裤身影叼着烟，喊住她问：“阿南呢，没来接你？”
张丽娜知道瞒不住营销总监，故作气恼：“谁知道他在哪儿鬼混！”
“叫他来场子坐坐。”
俞浩明陪着驻唱往外走：“算起来，有一阵没一块喝酒了。”
张丽娜神色古怪，“明哥，你让我别和他走太近呢？”
“傻妹妹，你这恋爱脑，没救了！”
俞浩明故作长叹。
走出maxwave，在大门外，掏心掏肺的讲。
“99°club女驻唱的那首口水歌，都打进企讯原创榜了，你整天被小白脸哄着乱跑，落了什么好处？我不敲打敲打他，能行？”
张丽娜有些懵：“《爱情买卖》，进了企讯音乐，原创榜？”
俞浩明拿着手机，一晃：“刚刚的事…”
同时。
99°club的营销总监陈晓东。
他同样拿着手机，亲热道：“晓晓，别TM在外面晃了，快回来，磊哥要给你庆祝！”
“东哥，我和阿信排了5家场子的活。”
何晓晓带着男rapper，在隔壁的甘秦省，捞得乐不思蜀呢。
哪舍得回益州？
妹纸逢场作戏的经验丰富，面对前领导的道贺，喜滋滋的胡说八道。
“等安排的行程一完，我们就回去请你和磊哥喝酒。”
“傻妹妹，再在外面瞎晃，黄花菜都TM凉了。”
陈晓东直捶胸：“原创榜198名的位次，你就满足了？今天5号，《爱情买卖》发歌22天了，再拖，满月就掉榜！不往上博一博？”
何晓晓微愣，乱转着眼珠说：“唉，我哪有实力推歌呀。”
陈晓东严肃道：“99°club可是你娘家，咱们强哥和磊哥仗义啊。”
对一家夜场来说。
打造一位出名歌手，有好处：能吸引外面的实力驻唱，以及颜值歌手。
之前，没见到丝毫的苗头。
精明的生意人只当看客。
现在嘛。
企讯音乐，国内最大的音乐平台。
原创榜虽然又水又冷，多少表明了口水歌具备群众基础。
以99°club夜入几十过百万的实力。
顺水推舟。
试着砸点钱，把《爱情买卖》推进新歌榜，有难度，问题应该不大…
营销总监的口才那是杠杠的。
“晓晓，全国有名没名的歌手几十万，遇到机会有错过没放过啊。”
一通推心致腹之后
何晓晓明知有条件，仍心动无比，“往上推推，或许火了呢？”
妹纸掏1万3，从搬运工手里捡到口水歌，本就是赌。
且敢想敢干。
跑个场，能从益州，跑到TM千里之外的省外。
否则，《爱情买卖》单在企讯音乐，哪来十几万的点击量？
不一会。
锦华苑外的烧烤摊。
齐南从菲菲妹纸手里接过电话，笑着解释：“晓晓，今晚太热闹了，我手机没电一直关机。”
何晓晓假装犹豫：“南哥，磊哥和东哥让回我益州？”
随之，详细透露了内幕。
词曲版权在南哥手里。
两人算友好合作。
99°club，真要开出什么条件，肯定绕不过南哥的。
齐南脑子里飞转，暗想：“难道口水歌不死？”
唐菲菲挤坐在他怀里，一字不落听完，再次生出了后悔：早知道，不该让给晓晓！
张丽娜刚赶来，满唇是油只管撸串，暗念：“命中有、命中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