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辉率在门口停下,单脚支地,后面的小雁儿快速的下车,背着小书包往家里跑道:“姑姑、姑姑……。”
小虎子顿时急了道:“爸爸,爸爸,快把我放下来,我要去看妹妹……。”
“你给我老实点。”徐辉率一只手将他提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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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落地,这小子就窜了出去,嘴里也喊着道:“姑姑、姑姑……。”
“哎呀,小雁儿已经长得这么高了,小虎子也长大了。”徐慧真笑眯眯的抱了抱小雁儿道。
小虎子对徐慧真已经有些陌生,嘴里喊着,但到了身前就停下,还有点不好意思……。
徐得庸等徐辉率停好车,递给他一支烟打招呼道:“辉率大哥。”
“兄弟,谢谢你了啊,将我妹和孩子带过来!”徐辉率笑呵呵的接过道。
徐得庸笑着道:“应该的,明个我回去正好拉趟酒。”
徐辉率道:“不多呆两天?”
“清明了,得回去给爷爷上坟,下次吧。”徐得庸道。
两人吞云吐雾的聊着天,徐慧真被两个孩子缠着,还要时不时看看睡着的小理儿,忍不住道:“你们两个男人,甭站那立柱子抽烟了,帮嫂子烧火干点活。”
徐辉率嘿嘿笑着道:“慧真,你一来就指派上,老爷子上什么厨台。”
徐慧真杏眼一瞪道:“你去不去,嫂子也是下地干了一天的活。”
“得得得,我去还不成。”徐辉率举手道:“等我们抽完这支烟。”
随即小声对徐得庸道:“我这妹子哪儿都好,就是有时候好管闲事,小嘴叭叭的,不怕兄弟你笑话,那些年我这个当哥的不怕爹妈说,就有点怕她说。”
“嘿嘿。”徐得庸笑了笑道:“那说明你是个好哥哥,让着她呗。”
……
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上了桌,有鸡有鱼很是丰盛,桌上笑声不断。
徐得庸和徐辉率两人喝了一斤二锅头,徐慧真便不让两人再喝了。
两人嘿嘿一笑对视一眼,也只能作罢。
李秀芳道:“慧真,还得你经常说说你哥,和人喝酒一喝就大,完了睡得和死猪似的,搬都搬不动。”
徐辉率忍不住道:“嘿,你这娘们少说两句,吃你的饭。”
小虎子啃着鸡腿乐滋滋道:“爸爸是死猪。”
“哈哈哈……。”
徐得庸等人顿时乐了。
徐辉率一瞪眼道:“兔崽子,屁股痒痒了是吧。”
……
晚上,李秀芳伺候两个孩子睡下,和衣躺下忍不住道:“当家的,你说慧真和得庸两个人是不是有事啊?”
徐辉率眉头微微一皱道:“有吗?当然……也不是不行,得庸经过这几次相处还是挺不错的!”
李秀芳道:“是,得庸模样为人看起来是不错,可慧真这条件也不差,虽说离婚带孩子,但找个正式工作的也不难吧。”
徐辉率想了想道:“那等明天我问问慧真的想法,他要愿意,我们也就甭说什么。那苟日的贺永强,当时慧真其实是不乐意的,奈何两家人同意,那时爸妈身体都不好,也为了冲冲喜,她就无奈答应了。”
“这回她要选了得庸,肯定经过更多的考虑,我们祝福就是,毕竟日子还得自己过。”
“好吧,你是一家之主,按你说的吧。”
……
翌日,徐得庸依旧早早的醒来,在院子里锻炼,不远处狗子黑炭虎视眈眈的看着,不明白这两脚兽在搞什么!
他目光一扫,忽然看到狗窝旁边石头堆里有两个东西,之前来的时候上面都放着柴火,这次露了出来。
于是他走过去,将两个东西拿了出来,这是两个石锁,每个差不多得有五六十斤。
嘿,家里那块石头一直说换没有换,原来是为了等它们。
缘分啊!
他从用水瓢从缸里舀水将两个石锁冲了冲,两个石锁似乎有点年头,上面好像还有刻字的痕迹,只是已经模糊了。
这时,徐慧真起来上茅房,见此道:“你洗那玩意干嘛?想要啊!”
徐得庸咧嘴笑道:“想要,用作锻炼身体,等会我问问辉率大哥,花钱买也可以。”
徐慧真忍不住翻了白眼道:“不就是两块石头吗,我小的时候就见过,没想到现在还在,直接拿走就是。死沉死沉的,也不知道你哪来那么多精力!”
徐得庸提起一个,在徐慧真有些惊讶的目光中抛起来一米多高,等它落下又稳稳接住,显摆道:“其实还有点轻,两个要合成一个就好了。”
徐慧真张了张小嘴,没好气道:“看把你能的,你还是小心点别砸着自己!”
徐得庸笑嘻嘻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徐慧真俏生生白了他一眼,进了茅房淅沥沥……。
……
虽说徐慧真让他拿走,可等徐辉率醒来,徐得庸还是又说了这事,这里毕竟已经是徐辉率的家。
徐辉率听完大手一挥道:“拿走,放着还碍事呢,不过带着这玩意占地方,你得少拉一坛酒。”
徐得庸笑着道:“那我就不和您客气了。”
早上吃完饭,徐辉率先带着两个孩子去了酒厂,徐得庸则到后院搬了七个空酒坛放在板车上,世代酿酒家里不缺酒坛。
一切收拾妥当,徐得庸拍了拍手道:“我走了。”
徐慧真眼底带着一丝不舍道:“路上慢点。”
“放心,轻车熟路,你什么时候回去?”徐得庸笑着道。
徐慧真道:“最早也得过了清明。”
徐得庸道:“成,那天我去小酒馆喝酒。”
他随即又和李秀芳告辞,骑车前往酒厂。
“啊啊啊……。”小理儿在徐慧真怀里,看到徐得庸远去,发出婴语。
徐慧真笑着道:“啊,他走了啊,没事,过两天就能见到了……。”
今天天气有点阴,徐得庸怕路上再下雨,去酒厂拉了酒,便马不停蹄的赶回肆玖城。
徐慧真给了他家里的钥匙,他开门将酒一坛坛的抱进院内,重新锁上门便回了家。
等他离开,范金有的身影从墙角露出,沉着脸若有所思。
……
徐得庸回到家里,发现蜂窝煤已经都被收拾起来。
恰好秦淮茹出来,他问道:“秦嫂子,蜂窝煤谁给帮忙收起来的?回头我得谢谢他们。”
秦淮茹笑着道:“没别人,是午后院里的半大小子帮忙收拾的,南大娘已经给了零嘴感谢了,我家棒梗都得了块酥糖,可高兴了。”
“嘿,这帮小子也算没白投喂。”徐得庸心想。
又和秦淮茹随便聊了两句,他便进了屋。
饺子虽看起来很好吃,可是有主,咱也不能给煮着吃喽!
进屋喝口茶歇一会,他拿上桌子上奶奶买好的贡品和黄纸,骑车来到城外爷爷的坟前。
俗语说:“一百零五,上坟添土。”
说的就是冬至日后的105天,日子基本都和寒食、清明相连。
徐得庸添土、烧纸、磕头,诚心道:“望爷爷保佑奶奶长命百岁、无病无灾。”
等纸烧干净,他才骑车回了家。
……
翌日,寒食节,亦称“禁火节”“冷节”“百五节”,是沿袭了远古的改火旧习。
禁火节后来又转化为寒食节,来历我就不说了,大家都知道。
这一天不开火,只吃冷食。
肆玖城有非常著名的寒食十三绝:馓子,麻花,豌豆黄,焦圈,炸糕,艾窝窝,姜丝排叉,驴打滚,麻酱烧饼,螺丝转儿,硬面饽饽,糖卷果,糖耳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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