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没错,可是也不排除他故意用右手杀人吧?”
少女心中恼火,却不得不承认,大理寺少卿这话没毛病,换成自己也会这么问。
明白归明白,但还是很想用鞭子抽他。
在她凶狠的目光中,大理寺少卿不由缩了缩脖子。
这姑娘早已凶名在外,再加上游园会那日,众目睽睽之下一鞭子抽断了整棵树。
更是被各位夫人,绘声绘色传的满城皆知。
没看见跟他来的那些衙役们,都躲在角落里不敢吱声了。
大理寺少卿觉得无怪乎少女喷火,自个摸着良心说,勋贵们高高在上,族中子弟杀个把人真的不算什么。
前回文城伯家的庶子跟人争花魁,失手将一个商贾打死,文城伯狠揍了庶子一顿,揍得那庶子躺在床上三个月起不来身。
然后赔了那商贾五千两,许诺了个照应对方生意的承诺,这事就这么漂亮又皆大欢喜的解决了。
将军府这五少爷就是倒霉催的,杀死的偏偏是官家子侄,又偏偏与安阳侯府有仇。
“其实还有一个方法。”
一直作壁上观的沈言开口了。
一双双眼睛齐齐望向他。
忽然成为众人的焦点,沈言似是有些不适应,单手抵唇咳了一声。
“大家都忘了,这个案件中还有个第三人……”
第三人?
那个昏迷不醒的陆英?
难道还期望他能开口?
所谓兵不厌诈,少女倒是立即明白了沈言话中的含义。
“你是说……”
一双含笑的乌目,炯炯的望向沈言,光芒四射。
沈言愣是从中看到了,令人心悸的波光涟滟。
更是欣喜于少女与自己的心有灵犀。
下晌陆英就“醒了”,但据说口不能言。
洗脱嫌疑的蛮昱旭,当时就放了出来,而真正的凶手,等陆英恢复气力将画出来。
是夜,埋伏已久的大理寺衙役,将正真的凶手捉拿归案。
翌日,蛮家祠堂紧闭的大门洞开,仆从们进进出出的打扫,老夫人放下话来,待接回五少年全府主子都要有祠堂磕头进香。
是的,昨个蛮昱旭只是出来晃了一圈,又进了大理寺,案子到这个份上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再没结案之前,大理寺少卿是不可能真的让人离开的。
他敢放人,保准那些言官的口水喷死他。
蛮昱旭出事,弹劾镇国将军的奏章不老少,不过都被皇帝留中不发罢了。
马房里马夫在备车。
嗯,备的是两辆车,蛮清欢要去接哥哥,张姨娘也要出门。
蛮昱旭要放出来了,她白高兴了一场,并且今个进祠堂也没有她的份,张姨娘气不顺决定上珍宝阁买买买。
张姨娘带着金嬷嬷出了门,蛮清欢才在众人的前呼后拥下来到马房。
原本该蛮二老爷亲自去接侄儿的,只是有一个重要的生意伙伴昨晚到了京城,二老爷不得不招呼一二。
这个好差事就落到了蛮清欢的头上。
走进大理寺,正好瞧见两个衙役抬着蒙着白单的尸体走出来,少女并未在意,当两个衙役抬着人从少女经过时,忽然一只手滑落下来,无力的垂着。
少女瞳孔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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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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