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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柳我且问你,我那件彩蝶穿牡丹的粉色肚兜,收在哪里了?”
水柳一直在裴氏院子里呆着,并不晓得正德堂里发生的事情,虽然纳闷,却还是规规矩矩的答了。
“那一件啊,叫表姑娘给弄坏了,绞了丢掉了。”
水柳管着裴氏的衣裳,每一件衣裳什么式样,放在哪里都清清楚楚,并且那件肚兜又是她自个亲自绣的,自是比旁的记得更牢。
裴氏脸色一变,“丢掉了?”
“是啊!”
水柳点头,“上回老太太过寿,您回齐县不就是穿的那一件吗?后来奴婢拿去洗涤,叫表姑娘瞧见了,就说很喜欢那上头的花样子,非要借了去。”
镇国将军府各主子的衣裳,有专事浆洗的丫鬟婆子洗涤,不用贴身的大丫鬟来洗。
然出门在外也就没那么多讲究了。
裴氏拢共带回去三个丫鬟,衣裳换下来不是你洗,就是她洗,那天正好水柳空着就拿去洗了。
“夫人贴身的衣物,哪能随便借人,表姑娘是个什么脾气,奴婢也不晓得,自是不敢借于她。”
水柳留了个心眼,没说那肚兜是自个绣的,只说自个那里有花样子,回头拿了送于她。
当时那位表姑娘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水柳还担心来着。
担心表小姐会不会告状,或者找她们家夫人麻烦什么的。
谁知一整天都平安无事。
傍晚她与红柳,一起收晒在院子里的衣裳,表姑娘又来了。
还是要借那件肚兜,三番两次的来借,她也不好说不给,只说先问过她们家夫人。
哪知表姑娘竟发起了脾气,动手将那件肚兜给撕坏了,长老长的一个口子,根本就没法再穿。
撕坏后还扔在地上踩了几脚,之后才扬长而去。
她与红柳两个生怕夫人心里不舒坦,把撕坏的肚兜捡起来,用剪子绞的碎碎的丢了,也瞒着没敢同夫人说。
原本已经绞得碎碎的肚兜,却出现在一个陌生男子的手里头,不管是水柳说慌,还是旁的什么原因。
裴氏终是叫人给算计了。
水柳与红柳不是裴氏的陪嫁,是她生了嘉哥儿以后,才从镇国将军府的家生子里头培养起来的。
她们两个被人买通的可能性不大。
在水柳的口述中,那表姑娘的嫌疑最大。
若真是那表姑娘所为,定然是趁着水柳、红柳不注意的时候,将肚兜给换了,又交给了这唤作袁蒙的年轻人。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要么是那表姑娘要陷害裴氏,买通了这个袁蒙,要么是袁蒙对裴氏有所企图,而买通了那个表姑娘。
不管是哪一种情况,总之对裴氏来说很不利。
为今之计最好的法子,就是裴氏一口咬定,那肚兜不是自个的。
好在刚刚在前头,裴氏并未表明那肚兜是自个的,现在还有转圜的余地。
蛮清欢肚里计较了一番,转了转眼眸问裴氏。
“大嫂,那彩蝶戏牡丹的肚兜上,可有什么明显的标记,可以证明那肚兜就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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