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墨则皱了皱眉,因为他很清楚知道这些白人穿得不是军装,而是十八世纪洛可可式殖民地镇民打扮,也很没纪律,语气调笑轻浮,没半点军人面貌。
“可能不是白人的战士,而是他们的平民。”林墨回答道。
他知道,参加西进运动的可不仅仅是美国军队,准确来说一切庄园主,商人,居民,只要是白人,都可以组团向西部拓展,杀印第安人拿头皮跟联邦政府换美元。
“可他们是怎么做到的?就这么点人,屠杀了这么大一个部落?”长弓感到了困惑。
因为面前这些白人顶多几十个人,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到屠杀上千人的部落,这在好战的殷部落是不可能发生的。
林墨则想起前世印第安被屠杀的历史和华夏被屠杀的历史,五个鬼子端着枪进村就能屠杀一村的人,不禁摇摇头叹息一声。
“你错了,只要这个部落足够软弱,白人就能做到!”
说罢,就缓步朝前走去,视线所及,狭窄的裂谷内堵满了惊恐的印第安人,几个白人在外面拿着枪对他们戏耍似地对倒在地上的几个印第安人开枪,哀嚎声越来越响亮。
“埃蒙德,你应该打他下面,哈哈,我看见他的女人看着呢!”一个穿白布衫的白人抬起朗姆酒瓶哈哈大笑。
下一刻,唰!
他拿酒瓶的手腕被一道黑影划过,就断开,鲜血泉水似的喷出来。
黑曜石飞刀纳米级的锋利度,也是前世很多手术刀的材料,自然被林墨用出了手术刀的效果。
“鹰神!”长弓见林墨走去,赶紧招呼所有战士跟了上去,生怕林墨出什么意外。
进了裂谷,却只看见,林墨站在原地,几乎没看见他怎么动作,就有一抹抹黑芒四散射去,快得几乎人眼看不清。
而每一个发现他的白人,手腕都犹如被空气割裂开断掉,惨嚎着扑倒在地,燧发枪落到地上。
是的,只有手腕。
林墨不想让这些白人畜牲死得太轻松,而且也想拿他们来试试‘有意义的献祭’。
天空中云朵恰巧离去,一线晨阳透过裂谷的缝隙,正好落在林墨行进的道路上,使他恍若行在地上的神,施展权柄。
那些白人们惊恐的惨叫着,哀嚎着...
而裂谷内存活的几个印第安人们眼神从惊恐,变成骇然,最后齐齐跪伏在了地上,不敢言说。
长弓他们虽然不是第一次看见这一幕,但跟那些人同样震撼,因为这技术实在不是这些部落战士所能理解的。
既然不能理解,那就只能解释为神迹。
“把他们的手用库库草扎住。”直到林墨的声音传来,长弓才敢略微抬头,谦卑的点头,“遵从鹰神大人的旨意。”
库库草,一种北美草原上随处可见的野草,由于北美没有棉麻类作物来制作绳子,于是印第安人只能用它当绳子用,倒也很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