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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又产生了一个问题,他们的军饷和费用由谁出?
如今联邦政府只有关税权,具体收税权在地方议会,那自然是由地方出了,西北领现在还没有组建议会,也就是说这笔钱由联邦政府在当地自收。
区区三十万人口的西北领,要养两千人的外乡人,你说大家气不气?
林墨知道这个问题,所以这才是他敢作战的底气,因为在这片土地上,白人也属于被联邦政府压迫的一部分,北美民众最讨厌的就是收税。
在这个基础上,只要自己打赢一战,就能在本地联合印第安人和白人,组成议会了。
有了独立的议会,到时候就可以放开了跟联邦政府谈条件(或者打仗)。
“好!”劳伦斯思索片刻,咬着牙关点头了,“我会尽可能帮你,你要做好准备,随时撤退到镇上来。”
在镇上,凭借自己几十年的威望,起码能保下林墨一条命。
“感谢。”林墨笑了笑,有这么一位好岳父,说实在也是自己的福气。
随后,他才转头看向了安娜,劳伦斯和艾琳都自觉的走开了。
安娜倔犟的神色下,仍透出了几分关切,一直低着头,牛仔帽下看不清她的脸。
两人相处起来,难免有了几分陌生,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隔阂。
毕竟林墨不再是从前那个人,不可能每天无忧无虑的猎野牛,种玉米,他要考虑自己和族群的存亡。
安娜是个聪明女人,看得出林墨正在跟自己渐行渐远,咬了咬嘴唇。
“如果你想悔婚,我不会告诉父亲的。”
林墨没想到她憋了半天,憋出这么句话来,不禁哑然失笑。
狠狠捏住安娜的耳朵,“愚蠢的小野牛花,我有说过这种话吗?”
提起从小给安娜起的绰号,那感觉顿时就回来了。
“痛痛痛!轻点!”安娜吃痛的大喊起来,“你变得这么厉害,谁知道你有没有变心!”
“部落存亡肯定是我首先要考虑的。”林墨搂着她,“但等我战胜奥古斯塔团,我要用全州最豪华的婚礼娶你...做本酋长的第三十三个老婆!哈哈!”
“你这混蛋...更坏了!”安娜顿时一巴掌拍了过来,被林墨拿住,乘势吻了上去。
这下她彻底软了,浑身都瘫在林墨怀里,小声逼逼着。
“这次你别想甩开我,我要跟着你去所有地方!”
林墨略作思索后点了点头,“可以。”
自己身边也缺个可信的白人,管理抓来的俘虏,安娜同时懂部落语和英语。
就在林墨带着甲字旗离开劳伦斯家,途经镇上时。
却看见广场中央,那位白发神父正带着那几十个亲眼见证的人,在大声布道,宣讲林墨今天的神迹,人都围满了镇广场。
旁边跪着声嘶力竭忏悔的迪亚森那医生,一项项说着自己的罪行,旁边不断有人丢来石头和倾倒粪桶。
这场面,林墨没管,只是默默离开,毕竟有些事让别人慢慢传闻,比自己亲自说更有效。
现在栽下一颗种子,等着它慢慢发芽吧...
他只是押送着两百个白人俘虏,牵着他们的马,还从教会的牧场里顺走了十几头奶牛,以及马背上的未婚妻。
就在众人抵达镇口的时候,却看见几个头戴羽毛的印第安人,拄着象征愤怒和战争的牛骨杖,嚣张得直冲过来。
瞥了瞥林墨的脸之后,为首者就把一块刻着儿童简笔画一样的树皮,扔到了林墨脸上。
“黑鹰,你无理的扩张惹怒了伟大的卡瓦部落,这是给你的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