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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批判的武器,不能替代武器的批判...”
听闻这话,威廉低下头,好像在咀嚼其中的深意。
这句来自一百多年后那位马圣的言论,其中富含的深意,自然让他体悟很多东西。
哲学家的言论,对知识分子的杀伤力还是很大的,尤其是从一位先知口中说出来。
“那么。”威廉思考片刻,很有军人风范的蹲身半跪在林墨面前。
“我希望您能带上我,我会成为您手中最锐利的剑和盾,惩戒一切有罪者,誓死捍卫您的荣光!”
林墨听到这句话,皱了皱眉,沉默了,倒不是他不想带威廉,而是感觉这小子好战的有点可怕。
不过,这些白人奴才早晚是要为殷族打仗的,晚来不如早来。
“从你的人里面,挑选十几个合适的,去长弓那里领枪,在主的指引下,加入这场祂赐给我们的战争。”
林墨抬了抬手,算是表达了许可。
“是,先知,感谢您赐予我这份惩戒的荣光!”威廉身形站得笔直,像一杆标枪。
“您的荣耀,即是吾命!”
...
“注意避开有人的地方,掩盖自己的踪迹,该死!丙字旗的那个新人,你要是再敢掉队,我就把你耳朵狞下来!”
在漆黑一片的旷野上行军,只有最前方向导的一点火把做指引,一开始打仗,长弓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怒吼声始终未曾停息过。
现如今,林墨已经率领三百多个战士,骑着马离开了部落,沿着无人的旷野朝圣地摸近。
十个旗的战士排成一团,马速既不快也不慢,因为这次有一整晚的时间,而圣地距离部落只有几十里罢了。
大多数殷族战士,都把棉盾放在马后,走得十分整齐。
但对新加入的一百多个战士而言,则心里不禁暗自汗流浃背。
训练的东西虽然已经用在实战过,可到了这时,脑海还是一片空白。
所以林墨不敢让他们执行重要任务,主要作战还是依靠殷族本部战士。
到了一片河口处,林墨命令所有人下马。
将马匹拴在旁边的老林子里,每个人拿好自己的装备,扛着棉盾,开始沿河而上,徒步前进。
每个人的背包、火枪、子弹加上棉盾,林墨算过,平均负重也就在二十斤左右的样子。
毕竟棉盾是四个人共用一个,同样是四个人抬一个,紧急行军的时候可以换着背,不能算全额负重。
而前世军人五公里越野的标准负重是十三公斤,但那是挑战极限,寻常野战带个二十公斤负重完全洒洒水。
更别说这些从小吃野牛长大,在野外狩猎长大的印第安人,别的说不好,但身上力气肯定还是有一把的。
他们的问题在于,队形太过散漫,根本没有随时面对敌人的自觉。
在长弓眼里,新人中表现好点的,只有那位刚刚抬甲字旗的白狼。
他不仅背着两个棉盾,还疾步如飞,根本不像其他人,换着背就开始气喘吁吁,走着走着队形就散得遍地都是。
长弓路过时对白狼投去一个赞许的眼神后,紧接着就对后面几个旗的新兵再次大吼,“站起来,马上给我站起来,不准歇,我说了多少次了,盯紧你前面人的脚步,跑起来,用大腿发力!”
行军也是有方法的,特别是负重情况下,因为人的小腿肌肉不如大腿,由于疲劳的缘故,会习惯依赖小腿发力,最后就会步伐越来越小,不知不觉发现自己掉队了。
正确的做法,在行军时必须迈开大腿,大踏步前行,充分调动大腿肌肉,这样才能避免腿部肌肉疲劳,不会让自己不知不觉脱离了队伍。
这种细节必须是经常行军打仗的部落才会懂,光狩猎是练不出来的,现在没时间对新人进行训练,长弓也只能一点点灌输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