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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它粗大的上半截身体,果然在慢慢的往下软下去,似乎是真的遭遇到危机,不得不回避我的架势。我似乎也忘记了,这个如今看似温柔的庞然大物,刚刚居然吞噬了两个人。
飞快的收起自己拿着的两把军刺,随即就在大家的注视下,我直接窜到了它脖子后面。因为它粗大的上半截身体,完全有着足够的空间,容许我奔袭直接动手。
如果这是真的攻击,现在看来我也只有这么做,才可能真正的对它造成威胁。这时候我带着一些感慨,看来开始的自己,确实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做。这时候的行动,完全就给了我想象空间。
当然,这时候也不是想这些的时机,所以我瞬间回复到状态来,甚至直接抱着它冰冷的脖子,感觉冰冷的腥味,加上冰凉的鳞甲,也还是令我有些心里有些发沭。
这会儿骑在它脖子上,看着就好像武松打虎一样,我直接骑着五彩蚺宽大的后颈,挥拳对着它的头顶击打,一边大声喊着:“丫的,看劳资,怎么收拾你,,,,,,!”
大家莫名其妙的看着我,因为眼见我被五彩蚺缠住,居然没有看到下文。很多人的想象里,我的骨头只怕早就被缠碎,身体只怕早就废了,却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化,窜到五彩蚺的后颈处去了。
这时听到我一边大声喊着,一边挥动自己的大拳头,朝着五彩蚺头顶位置,不断的快速砸下去。五彩蚺的头颅虽然有些软,但是不断的被击打正中位置,自然难免要受伤。
五彩蚺的头颅果然也在不断晃动,在别人看来就是受痛回避,然后在不断躲避我的拳头。因为被我紧紧的抱着头颈位置,它显然无法扭转咬我。
在别人看来这就是最好的诠释,打蛇打七寸的古语。任是谁都想不到,这是我们当着大家演戏。
果然看着周围人忍不住惊呼,其实根本就不知道内幕,看着我重重击打轻轻放下,它果然彻底的放松下来,甚至也在回应着我,语气甚至也带着几分调笑:“这么轻,你在给我拍身上的灰尘吗?”
“你傻丫!我肯定不能用力!”我也鄙视它,一幅恨铁不成钢的架势:“而且就算我真的只是做样子,你也要演的很痛苦!只有受伤的感觉,甚至还可以嘶吼的叫出来,这样看着才真实啊!”
这会儿我们已经不仅仅是表演,完全就是在戏耍这些人。当然开始还有些拘束,甚至有些忌惮的意思。随着双方都感觉顺手,似乎也越来越表演的到位。
甚至我们在交流的时候,真的把彼此当成了伙伴,因为这种心照不宣的事情,一个人显然无法完成!何况我们心神交流,别人不可能想象到这种情形!
果然它带着几分无奈,似乎也相信我说的有理,对于我武松打虎的架势,它丝毫没有在意,所以直接回应我:“嗯,好吧!暂时只能这样了,省的坏了你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