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也许是无法面对虞依然的死。他竟然会动用关系,把Elen带去警局。这个操作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烂。而更令他头疼的是,他竟然在没搞清楚状况的情况下,就把这个女人给……
牧老,抱歉!伤了你的女人!
走出了萧逸阳的视线之后,冷若飞才深深地呼了一口气。
她其实对自己能够摆脱他的纠缠真的是心中没底。刚刚,自己挺直脊背从他面前转身,她真的怕他突然勒住她的脖子,如果他那样做,那么,她可能会被逼将那枚血琥珀交给他。毕竟,生命才是第一位的。
冷若飞的手探进手提包的夹层,那个曾经置放牧良生送给她的那栋公寓钥匙的地方。她把那枚血琥珀藏在了那里。
幸好!幸好自己转机的时候,在机场的玉器店里买了一个雷同的玉石。否则……
现在,她对萧逸阳为什么追着她讨要那枚血琥珀,也没兴趣知晓了。她决定了,把它藏好。不,她决定了,再也不要跟那个男人有任何交集。身上现金不多了。她终于回到了乔柳姐姐的别墅。
踢掉鞋子,她打来洗脚水,将一双脚泡在温热的水中。才觉得自己真正放松了下来……
从小就在福利院长大的。上了学之后,因为是孤儿,受尽了同学的欺负。可是,她倔强的个性也不会让欺负她的人讨到便宜。
从初中开始,她就边打工边上学,常常会被一个学校的同学发现她出现在某家面馆、某个餐厅的。她总是在遇到了熟人之后,便辞去工作。也许是人长大了,也好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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