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计划是明天写自白的,但是想想还是今天写了吧。
因为今天更新完云海时间还早,明天写的话估计就不想更新云海了。
懒。
25号,平淡的一天。
尽管头一天被母亲气哭,但是早晨依旧佯装无事发生。
唯一有点改变的就是,这天晚饭我又没吃。昨天没吃是因为哭饱了,今天没吃是因为我想减肥了。
很久以前就表明自己明年可能会去当带货主播,准备年后减肥。但心里对吃的依旧无法割舍,对运动依旧保持懈怠。
直到和母亲产生碰撞,让我再次反思人生。我觉得赚钱买房子是有必要的,所以我要努力,努力赚钱。
不应等年后,而应从现在开始减肥。
运动先不必,节食是必然。故此,我打算晚饭都不吃了。
下午下班到家洗澡,而后躺在床上更新了一章云海,配了几个配音秀,依旧没有困意的我就刷起了视频。
发型。
我无意间浏览到了,旋即想起了同事对我的劝告。说我头发扎的太紧了,不利于头发的生长。
我头秃……在高二以前我可是乌黑茂密的长发,可后来……
唉——
往事暂且不提,且看今朝。
我翻阅着视屏,找到了一个简单的发型教学,捯饬了起来。
散开头发,对着衣柜上斑驳间露出的玻璃照了照。
握草!
发如雪。
我他喵的,咋这么多头皮屑。
属实震惊,我躺着坐着都不安。原本准备早上就洗头,但是担心被母亲说,可是不洗明天编新发型的话,这些“雪花”可不就得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我几经思索,看着时间,十点多,现在洗头也来得及。
于是想到就去做。
洗完头用吹风机吹干,全程母亲都没有发现。
我松了一口气,躺在床上终于安心地睡过去。
26号早上,我捯饬着新发型,差点就迟到了。
上午处理完那些问题件快递,我在厕所洗手的时候忽然看到了镜子里自己头上的头皮屑。
我的个天!
昨天明明不是洗了吗?!怎么还这么明显!!
我用水一个一个的钳干净,但是越弄越多,我索性放弃了。
刚出厕所门,余姐问我,怎么那么久?
我面露愁容,有些难以启齿。但是还是说出了自己方才的所作所为,没想到的是却得到了他们的理解。
黄姐说:这有什么?他们都不会去看的,放心。想当初她上学那会,简直发如雪,头皮屑那个飘啊!
我一听她的这波自黑,顿时心里安定不少,原来不是我一个人有这样的情况啊……
中午,我值班。
就在我吃饭的时候,突然有个外卖小哥进来,手里提着几杯奶茶。
他根我说是个姓柯的人点的,我说不认识你打电话吧。
人家乖乖地打电话,随后我听见电话里传来一个男生,他说放在客服部就好,就是给他们喝的。
外卖小哥点点头,眼神飘向我说这里面有个小姐姐,我就给她哈。
我吃着饭,不想多管。心里却在思考是哪个驿站给我们点的奶茶,我没好意思直接去问,想着待会偷偷看下上面的点单小票。
却没成想,等我吃完饭暗搓搓去看的时候,才发现上面根本没有那样的小票。
于是乎,谁点的奶茶就成了一桩悬案!
我显示问黄姐知不知道是谁点的?她回复我不清楚。
待他们上班来齐,我还没破这桩谜题。所有代理点都猜了个遍,桌上的奶茶我也没敢动。
我甚至想到了小说里的情节,会不会是某某暗恋者,请的?
随后在锐姐的一声惊呼中,偶像的剧情破灭,但随之这桩悬案也告破。
是方火火点的,和我们公司合作的一个客户。
上回他半夜还叨扰锐姐帮忙做揽收,于是锐姐就嘀咕了一句这么晚打扰我不请我喝奶茶是不行的。
方火火当即表示可以,但是锐姐却说她在乡下,没办法点,等到时候上班在点吧。
于是乎,就有了这一次的奶茶事件。
我喝了一杯桂花龙眼奶茶,第一口桂花味很浓,让我想起了我家小区楼下的桂花。
闻着清新淡雅,但吃着不是很喜欢。
27号,上班照常忙碌。
下午抽空看了下QQ,发现奈何突然给我发消息。让我替他买药!
我心中一惊,赶忙问他买这做啥?
没等他回复,我就又投身工作的忙碌之中,等我再次回复已经是我回家洗完澡躺在床上的时候。
过程不想描述,总之最后我还是没有帮他下单。
嗯……对于奈何,很感谢他一直给我书书投票,所以衷心的祝福他可以找到自己想要追寻的事物,而不是无聊到厌世。
尽管曾经的我也因为某些原因抑郁而厌世,但现在的我似乎是想开了那么些。
这个话题不过多讨论,跳过。
28号,我休息。
原本我是和财务姐说了29号休的,但是姐在27号下午突然问我要不就明天休。
我说我看下日历,查到28号是星期五而非星期一或者星期四时,我犹豫片刻还是点头答应。
财务姐看着我的反应,戏笑道:你这是有什么安排吗?
我摇摇头,颇为认真地告诉她:明天礼拜五,不用做核酸。
她笑了,说:这有什么?
我和她解释一番,尽管我的这种思想她依旧未能理解。
休息的这天,想码字,但是又不太想码字。随后我选择从心,偷懒,看小说去!
虽然也没看到什么好看的小说,但是时间确实是流逝了的。
约莫快中午,我哥偷偷问我,下午要不要一起去看奶奶。
我其实不太想出门,但是想到奶奶,还是决意去看一看吧。
中午,吃饭间,哥哥接到了个电话。
嫂子打来的,让他送饭去。
阿巴阿巴,虽然,但是。
嗯,这个话题跳过。
哥哥临走前,让我先收拾下自己,我躺在床上抱着手机说没事,五分钟就搞定。
……
小说一直看着,直到一点多哥哥回来,他说他上个厕所就走。
我说那我起来。
梳头,打扮。
母亲瞧见我,问我是不是要出去,和朋友有约?
我借坡下驴,称:是的。
母亲和奶奶关系不好,不太认同我们特意开车烧油去乡下看奶奶。
果然,当哥哥从厕所出来。母亲和他聊了两句,哥哥就嘿嘿一笑说去乡下看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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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就阿巴阿巴一顿。
最后我俩还是去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