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艳艳只觉得心口窝乱颤,大晚上她本来穿得就单薄,而且还是那种透纱的小褂,里面根本就无遮无拦,给那杨老师的大手一碰,麻丢丢的咂头儿都支棱起来。
而杨伟的脸上也是古怪连连,他没想到推让之时自己会碰到老嫂子的奶子,虽说感觉不大,却令他心猿意马,眼睛随着心思游离到了褚艳艳的胸口。颤摆的奶子在白纱小褂之下扑楞楞跳来跳去,借着月色的映照,杨伟甚至都看到了褚艳艳的奶头。
毕竟见过世面,杨伟首先打破了沉寂,借着掏烟的工夫,朝着褚艳艳说了一句:“嫂子啊,还是你去里面解手吧,我在外面将就一下,省得咱俩人都憋着。”转悠着眼珠,褚艳艳的心思可就活了。
她答应了一声,颤着身子进了厕所,杨伟则是掩在茅厕的一旁解开了裤子直接对着东边的积肥坑排放。哗哗声在这夜深人静的夜晚听得极为真切,时间久长,尿得也是极为尽兴。
隐约间,二人又都听到了对方嘴里发出来的舒畅音儿。褚艳艳寻思了一下,这杨老师尿得还挺冲,下面的那玩意肯定也很厉害了,便朝着外面笑道:“杨老师,憋得流还挺大啊。”
杨伟一手夹烟,一手扶着下体,尿是撒出去了,身体也跟着哆嗦了一下。素来知道褚艳艳的为人,什么话都敢说,杨伟也没在意,他抖了一下身子,仍哗哗地尿。
“比你老哥们可厉害多了”杨伟知道老哥们回国之后早已做好准备,存心要那二胎,又听褚艳艳说得有些过分,不知道她存心想说什么,便在外面问了一句:“嫂子,我见你呕吐,肚子里的孩子几个月了?”
褚艳艳蹲在茅坑上,双手把着大腿,听闻杨老师发话,心思百转,合计着忙答了一句:“身子一个多月没来了。”之所以这么说,褚艳艳的心里是有想法的。
她老爷们的这几个盟兄弟里面,大哥们胆大生性,因早前生产队时受过压抑,家里的成分又高,始终抬不起头来,在非常时期过去之后,变了色的天给了大哥们机会,便再不做那窝囊人了。
一旦发了性子也不忍耐,那是耐谁谁,天不怕地不怕。凭心说褚艳艳对大哥们总有种惧怕感,她也说不好这是为什么。那小儿赵世在吧,有点踮脚。
但嘴会哄人,己个儿老爷们出国的那三年,因为时常走动,在一次酒后的撮合下,褚艳艳私底下跟小儿赵世在不清不楚地揉在了一处,不过,褚艳艳觉得,包括己个儿的老爷们在内,这几个人谁也比不了杨老师。
杨老师给人的感觉不像其他人那样粗了吧唧,他受过教育,又文绉绉的,而且对自个儿的闺女又耐心辅导,为此褚艳艳不止一次从侧面偷偷打量过这个男人。
在她看来,不管是学识还是儒雅,她觉得杨老师比自家的老爷们男人多了,也有味道,便在心里多了个影子,恰逢这一阵老爷们始终推脱为了自个儿肚子里的孩子开始禁欲,叫她褚艳艳的身子又恢复到以前的那个阶段,空虚难耐,这哪受得了?!
转悠着眼珠子,褚艳艳的胆子便大了起来,她侧耳聆听着动静,听到外面的嘘声渐止,便补充了一句:“杨老师,你身上带手纸没有?嫂子得擦擦下面。”
她怎么跟我说得那么直接?闻听此言,杨伟心里一惊,纳么着滋味,尿尽之时又忍不住打了个寒战。他猜不透褚艳艳是个什么心理,又没法联想到她这是不是在勾引自个儿。
系好腰带杨伟忙摸了摸自个儿的口袋,裤兜里却有一叠手纸,看了一眼立在面前的厕所,便在茅厕外面应了一声:“有啊!”说完这句话,一颗心忐忑不安等待起来。
抽着烟,真不知该怎么去做才好。引诱着杨伟,褚艳艳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把杨老师掉上了手,心里一阵窃喜,立马念叨出来:“你给我送进来吧,我正蹲着呢!”
这话一出,目的性已经很纯粹了,杨伟犹豫起来,嫂子光着屁股在茅厕里蹲坑,这小叔子无论如何是不能进去的,他可忘了,不但不能进去,那可是连厕所的边儿也是不能靠近的。杨伟左右看了看。
除了蝉鸣蛙叫,夜色下一个人影也没有,立时呼吸急促,整个人的身体也那一刻绷紧了“每次解手下面总一堆黏黏糊糊的东西。”
就在杨伟犹豫不定之时,厕所里面忽地飘出了这么一句。杨伟猛嘬了一口香烟,扔掉时琢磨起来,她干嘛跟我说这个呢?试探我?勾引我?
“杨老师啊,你怎么不给嫂子送进来呢?嫂子等着你呢!”颇为耐人寻味的话再次传进了杨伟的耳朵里,权衡了再三,杨伟猛地吸了一口气。这可都十一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