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也是被虚幻出来,一切都是假的,但喉咙哽咽眼睛被沙子迷住,我们爷俩似乎都有这个毛病、这种习惯,就让我有些分不清真假了。
咧了咧嘴,我没再跳上大大的脊背让他背我,瞬间意识到,其时我已经高出他一头了,后退着来到客厅里,喝了口凉啤酒,我就成了个纤夫。立时,屋内传来一道声音:“三儿,别喝凉的。”
声音说不出的酥软,我的身子也就跟着一起酥软,我的猖狂就变成了敬畏,往前走几步,戚戚然叫了一声“娘娘”把目光投向大大。
看着他,腿一软给他俩跪下来,尽管大大一把托起了我,尽管我已经用另一种方式表达出来酗酒后成了个昏醉的酒鬼肆无忌惮去冲击,哄得大大狂叫不止,然而这一切却又能代表什么呢?那时我太混了。
我从没问过大大比那个欺负我妈妈的男人更疼我爱我的人于此他到底有何感受?张不开嘴!
然而活王八这个词我是没法用在大大身上的,也永远无法理解拥有王八心理的人用这么个jī巴玩意就表现了自我,向别人分享并展现了自己老婆的魅力,就是疼自己老婆的表现?荒谬!不熟!垃圾!混蛋逻辑!
可我肏她时,又怎么算?他妈的这算啥意思?有些话(事儿)注定只能做,不能轻易开口道破。
即便看到了类似赵永安那档子破事发生在我的身边,被我捕捉到眼里,顿足捶胸,可那也没法去解释原因,说多了就是掩盖,就是愤懑,就是纠结,就是混乱。
虽然我也做了许多类似的事儿,不过摆在眼前的事实再次打破了我的观点,因为卧室的门是敞开的,任何事物都将暴露在五彩缤纷的世界里,一马平川毫无隐秘可言。
屋内,大大用一种铁血柔情向娘娘诠释了他自己对她的爱,丝毫不嫌弃、不介意自己的妻子被另一个亲得不能再亲的亲属用过,而且是在他眼皮子底下用过的,当着他的面把她颀长的双腿扛起来,推来推去像和尚撞钟似的,铛铛铛地砸。
如我所想,大大很快乐地接受并包容了“我和娘娘”之间摩擦生成出来的热,还有那热烘烘的屄里流淌出来子孙液我的,像之前的我一遍遍抚摸着娘娘的丝袜长腿,亲吻、吮吸。
然后顺势把他的jī巴插进娘娘的屄里,像无数个疯狂夜晚那样,在我的眼皮子底下重复着在他眼皮子下我做的事情。换了个位置,大大就变回了娘娘的小白杨。
甚至于还回头冲着门外看了看,他是醉鬼,我也是醉鬼。我的耳畔就响起了一道道粗狂,电闪雷鸣于重金属下的演绎:三儿给你种得咋样?我耐死你了云丽。
伴随而来的是润雨滴落在玉盘上,喁喁而泣,如慕如怨,袅袅余音不绝于缕,彼时,娘娘说我喝多了,我说大大才是喝多了,此时大大又说娘娘喝多了,震撼是必然,但眼前的这一切看起来极不真实,又极为混乱,我想说的是,这简直太假太逗了。
肯定比红楼贾宝玉还假,一定比马老的逗你玩还逗,没有一点真实感和可信度,然而胯下那个被娘娘热屄捋来捋去,裹得又大又圆的guī头又在向我抗议,它说自己肏她时,捋着里面的嫩肉摸透了她的心,一起互动相濡以沫,裹在其中肏得真舒服。
尤其是射的时候,被紧紧夹着的感觉,一下子告别了童年、少年、中学,进入社会。于是,似乎所有人都清醒了,所有的喧闹浮华都变得寂静无声,亲情下,当一切回归自我之时,梦幻中的东西再次成了心照不宣的秘密,只有此时才能表达不断寻找着机会,不断尝试着接受,一路风景如画,停停又走走。
在看似风平浪静,实则跌岩起伏的暗流中杨刚一直沉浸在自我营造的氛围里,与其说是乐此不疲,不如说是想要体验那心跳刺激的感觉,想要获得一种精神上的满足,找回自我,超越自我,完成一次蜕变。
当眼前见到了曙光,看到了一丝希望,不再是假凤虚凰玩弄于股掌间的招式,他这心里的期待就更强烈了。
而且可以毫不夸张地说,那渴望程度甚至堪比沙漠中迷失方向的人看到了海市蜃楼,心灵在得到寄托之后便是勇往直前,在未知路上去探索那一片心驰向往的绿洲。
那感觉又像是在火中取栗,行不行都得试一试,不就是要焕发青春燃烧一下自我,在激情中调节一下生活吗!都四十多岁的人了,此时不搏几时搏,再等?再等就真的是韶光一去不复返了,从包厢的房间来到舞厅。
直到坐在卡座的沙发上,杨刚的心境始终处于起伏之态,正所谓“成事在人,谋事在天”事在人为的事情经历太多,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杨刚觉得,总不能夜晚千条路白天卖豆腐,真要是那样的话,前面的努力都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