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洲雄鹰有个叫奥科查的选手,却把那十字步舞动起来运用得炉火纯青,他长袖善舞,做出动作后,横向晃丢对方后卫的重心,甩出了一米多空当,踩着碎步快速朝前突进,四十米范围内是他的天下。
最后,于乱军之中把球轻松送到对方的网窝里要不我就出去跑两圈?心思不定,那种感觉像浮沉于水中的皮球被强行按压下去,回答完杨刚的话,杨书香开始犹豫。
“多学几次就会喝了。”恰在此时,那道柔媚的声音萦绕而出响在杨书香的耳边,钻进他的脑子,两腿间扭动起来的感觉一下就击垮了他心里的犹豫,让他把目光再次抛送出去,顺着她高耸的胸脯飞流直下,回归到那处饱满的倒三角区上:娘娘下面可真肥!
不由得哆嗦起身子,杨书香就把手放在了陈云丽的大腿上:“娘娘,穿这么薄的丝袜,不冷?”
用手来回胡撸,像是要验证一下心里的疑惑。他抚摸着,慢慢地把手滑到了陈云丽的大腿内侧,微微一分插了进去。
感觉那里既软又很滑溜,当着杨刚的面捏起丝袜抻了抻,啪击声在手指的松动之下和腿肉产生出撞击,独特而又清脆。
而那一分一秒的变化过程落在杨刚的眼里、心里,周围的温度骤然提升起来,他不醉也变得有些醉了,其时杨书香也醉了。
“哥,你把电视打开要不这样,还是把录像机搬小二那屋吧。”说话间稍作迟疑就改变了注意,因为这里的布局陈云丽比谁都清楚,假如让杨刚去对面屋子里睡,显然是不能满足某种条件的,所以整个人由慵懒变得纯粹,果断采取行动把事儿安排出来。
看起来又显得那样的漫不经心:“哥啊,就手给三儿把睡衣找出来就你那没上身的,新的把我那真丝短衫儿也拿出来吧,我身子有些燥得慌。”这细腻的心思如春雨般悄然无息地袭了过来,令杨刚眼前为之一亮。还是我媳妇儿懂我!他“哎”
了一声后,四十多岁的人跟小伙子似的,从床上窜下来,举手投足间那五年丘八生涯练就出来的底子仍在,素质就是高。上一秒的沉寂,下一秒的行动,在杨书香头脑眩晕而又毫不知情的情况下酝酿出来。
按部就班:“三儿,娘娘热了,你给娘娘把奶罩摘了!”这话在杨刚搬着录像机走出门时,从陈云丽的嘴里说出来,酒香四溢,抚到杨书香的脸上,由内到外他彻底醉了。
然后杨刚顿住了身子,回头看了眼,正看到侄子抱着自己媳妇儿的腰,耸着屁股朝前碓去。杨书香确实用大胯朝前碓了陈云丽的屁股,而且是趁着陈云丽脱衣服时碓的。碓出去的那一刻,熏熏然的他也回头看了一眼,恰好与杨刚的眼神碰撞起来。
双手正揽着陈云丽的小腹,杨书香的脑子里一荡,顺手把手伸到了陈云丽的袜腰里,朝下探去。于是克赛高声喊了一句“时间停止”时间凝固真的就停止了。
陈云丽的身子在战栗,杨书香的脸在发烫,杨刚的眼前变得一片雪亮。算命先生嘴里的话到底可信不可信,众说纷纭。有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还还有说不能不信,也不能全信,然而杨刚就不信。杨书香也不信。杨刚不信命的原因是时代造成的。
杨书香不信命是因为时间运行的一刹那,杨书香把手伸到了后面,陈云丽朝前一挺身子,把光滑如玉的后背挺了起来。
杨刚则抱着录像机走出卧室,竟好似啥都没有发生。陈云丽身上的奶罩轻而易举就给杨书香摘了下来,杨刚也从衣柜里把衣服拿了出来,他若无其事地拿着那一摞录像带复又走出门外。
她换上了那件短袖白色针织衫,拉着杨书香的手走下床,往上一撩他的秋衣,往下一拽他的秋裤,杨书香活脱脱变成一个匹诺曹。看似古井无波,实际杨书香的心里早就沸腾起来,他戳在床下任由陈云丽去摆布,心吊在半空中。
确实,杨书香的鼻子抽抽搭搭并未说谎,狗鸡却因为瞎话连篇在裤衩里勇敢地朝天挑了起来,不屈不挠地和裤衩做着斗争。
陈云丽脸显柔情,拿起睡袍给杨书香套上自己男人的衣服,她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模样落在杨书香的眼里,那说不出的感觉令人魂不守舍,又让他觉得特别熟悉。
曾几何时,南方黑芝麻糊的声音响在耳边,曲暖悠长,在心田里来回跳跃,然而碗里盛的却是不是它。天热时,西场外的爬山虎架子里,手捧着一碗凉绿豆稀饭,出着汗,喝得脑瓜们清凉。
天冷时,屋子里一待,玉米渣熬成的粥吹着热气喝到嘴里,一年就过去了,抻着衣服,陈云丽的手不经意触碰到杨书香裤衩里束缚的狗鸡,抬头打量着杨书香的脸:“跟你大年轻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