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时而攥紧拳头,时而瞪大双眼,反复出现在他颤抖的身上,来回交替。烟很快就给他抽完了,汗流下来时他抄起了一旁预备好的白开水,也灌了一憋子。男人脸上淌溢着汗,顺着脸颊滴落下来,他吧唧着嘴不停喘息着,看得出来。
他很局促,也很紧张,同时又显得特别兴奋。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因为“太困”借故回房睡觉的杨刚。他早已准备妥当,坐在阳台也有那么一会儿了,此时正对着“拐棍”镜欣赏着媳妇儿的一举一动。
看着她委身在别的男人胯下,被一下一下肏着,是不是很有意思?其实杨刚这心里早已波澜起伏,如那十五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来回在不停扑腾了。
按理说这个时候他应该放开手脚才对,即便保持沉默不去回应,也不应该一脸凝重,会有那心痛感。杨刚说不好自己心里到底是个怎样的滋味。心一下下揪紧着。
这一切都是他一手安排下来的,到了此时再去后悔,有意义吗?肯定没有意义!处于水火煎熬之中,一边是心里再不舍也没法和媳妇儿像对待六子那样,由着自己来掌控,随时随地可以喊停了。
一边又在黑暗中把心底里的魔欲释放出来,恢复勃起着阳jù,无声无息地支持着对面男女进行人伦、乱伦上的交媾。
这绝不是那种看鬼片自己吓唬自己,越惊悚就越想看,越害怕就越好奇,哭着喊着解读心理,弄什么劳什子的盯着对方眼神看慢动作,然后蹦蹦跶跶来回纠结。更不是吃饱了没事儿干,自找那不肃静,没事儿出么蛾子。
都准备了那么多年,杨刚知道开弓没有回头箭,却把一颗原本期待已久的心悬在半空,绷得紧紧的:我不就想看云丽被三儿肏吗,如今好事得成为啥心里会有那种异样感?
难道是属于我的一部分从身体里被分离出去?对面屋子里发出的喘息声和碰撞声不断从听诊器里传进杨刚的耳朵中,一直在持续进行着,杨刚把头抬了起来,让自己的视线暂时脱离出去,点了根烟来回缓一下视觉上冲击。
抬头仰望夜空,雪仍旧在漫天飞舞着,朦胧的月娇羞而又妩媚地躲在云层里,似不胜寒冷。杨刚吐出青花,烟雾就融入在呼吸里。于他而言,这样的夜晚,这样的静寂,许多年前的那个夏夜曾出现过。
彼时炎热此时寒冷,如心,一半是火一半是冰。心里一直在烙着饼,耳畔的呻吟也在持续着,听得到却抓不到,杨刚就揉了揉自己的心口。
当年赵永安有没有过此时自己的心境,杨刚猜不出来,也没有那么神能够预知对方的心理,但他却能隐约体会到当时赵永安拍击墙皮时的那种无奈,心痛和挫败感。
由己度人,媳妇儿在对面屋子里被一个年轻后生疯狂爆肏,而且还给肏出了性高潮,肏喷了身子,身为媳妇儿的男人这心里得多气馁多失败啊!当这一切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并发生后,杨刚这心是震颤的。因为这不是调戏六子玩的假凤虚凰,也不是身份错位搞得夫妻情调,更不是置身于书的海洋自我幻想当年青春年少自己所做的事儿。
正心乱如麻,耳畔传来一道重重的哼吟把杨刚唤醒了过来,随着那道声音传进心里,杨刚的身子又颤了起来,惶惶间猛嘬一大口烟,他摆正了姿势,眼睛再次挨近“拐棍”的观察孔上。
媳妇儿扬起了头,她的脸色绯红一片,连白皙的脖颈都染上了一层晚霞,尽管只是个侧脸。胸前的奶子扶摇略晃,上下颠簸,隐约都能看到翘挺凸耸而起的奶头,顶在那件白色紧身衣里。
侄儿搂住了她的腰在她的身后夯着,啪叽啪叽,正在用那根湿漉漉的jī巴撞击着她的屁股。媳妇儿的屁股就跟肉冻似的颤来颤去,被砸变了形,恢复后再变形,来来回回。其时的陈云丽正撅起自己的大屁股,被杨书香推肏着冲击到性欲巅峰,她不敢喊,压抑在禁忌之中。
杨书香浑浑噩噩,所剩无多的理智在情欲面前荡然无存,他释放着青春,释放原始本能,模仿着电视机播放的录像内容,把自己的jī巴杵在娘娘的热屄里刮来刮去。
看着那激情上演的一幕,杨刚的心里酸溜溜的,原来这内心复杂多变的感情在遇到撞击时,真的不是单纯的一个两个。
灯光之下,媳妇儿腿上的肉色丝袜潋滟出一层层迷人的波光,包裹在她修长的大腿上。正因为它薄,所以会折射出一种令男人无法抗拒的色泽想要拥有她一亲芳泽。
为此,杨刚曾引以为傲,不知有多兴奋能娶到这么迷人的老婆。女为悦己者容,身为女人的丈夫。
当然希望她光彩夺目,能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因为自己心里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更希望别的人能把目光驻留下来,多看看多欣赏一下媳妇儿的娇姿风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