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老东西你咋那么大瘾头子?”给杨廷松这么一通折腾,陈云丽早就骨酥肉软了,嘴上拒绝着,身体却随着他的动作配合起来,挪移着脚步来到了窗前:“你快点吧,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我跟你玩命。”
“爸这不也是为了让你多舒服会儿吗,瞅你还急了。”杨廷松媚笑着,来回变着脸,前一刻还狠巴巴呢,这一刻又变得温柔似水,让人难以捉摸:“把健美裤脱了,那样做起来更爽。”
“你这人怎那么多事儿?不做拉倒!”回头啐了杨廷松一口,在其伸手脱她健美裤时,陈云丽把高跟鞋从脚上退了下来,继而扬起腿来:“快点吧,我还要去照看颜颜呢!”
把儿媳妇的健美裤放到一旁的箱子上,杨廷松又把自己的衬衣下摆打了个结,随之抱住了陈云丽的屁股,一脸陶醉:“哎呦我的儿媳妇啊,你这两条大腿跟肉泥鳅似的,看着就馋得慌。”
他嘴里胡吣着,一边抚摸,一边又像狗一样嗅来嗅去,搞得陈云丽眉头都皱起来了:“都给你摸遍了,还等什么呢?你快点吧!”
“我头发还没干呢,着啥急呀!”杨廷松把手搭在陈云丽的袜腰上,给她往上提了提连裤袜。大屁股给丝袜一包,要多肉欲就有多肉欲,又禁不住把玩起来:“穿得这么讲究这么骚,就让爸好好玩玩吧!”
“你烦不烦,嘴咋跟鸡屁股似的?啊,啊,别抠,插进来”“看你,那是爸的手指头。呵呵,比爸还急,好好好,爸这就来!”儿媳妇的屄给手指头一捅便开始吮吸起来,又软又滑不说,还倍儿劲道,可把杨廷松美坏了。
他调整好姿势,把jī巴凑近了陈云丽的私处:“做了这么多次,炕下头也就这三春驴最方便,最省事。对了,你们年轻人管这个叫做老汉推车。”往前一顶,在儿媳妇的呻吟之下,他把jī巴肏了进去。
“哼哼音儿太小了,给爸叫大着点!”杨廷松往上一提陈云丽的肉色丝袜,她屁股上的色泽更透了。
看着自己的jī巴在儿媳妇的体内进进出出,杨廷松的心里极度膨胀,把腰一佝偻,开始一下下碓了起来:“要我快点那就给我叫出声儿来。”
套间里的杨廷松倒是肏得挺舒服。屋外的杨书香却已经瘫坐在了地上。他两眼失神,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平时被人家喊几声杨哥你就以为自己是大哥了。
就能把事儿解决了?解决个屁,你以为你是谁,你屁都不是!自己屁股还擦不干净呢,还自诩自己是个爷们要带着妈远走高飞,高你妹的飞!
娘娘现在正挨欺负呢,你倒是出头呀,倒是管啊!你咋怂了?为什么,为什么总让我遇见这种糟心事儿?
杨书香搓着自己的脑袋,不断问着自己,原来点子公司就是个相声小品,只是被牛群和冯巩搬到春节联欢晚会上逗大伙笑的。杨书香笑不出来。
甚至大气都不敢哈一声,脑袋一耷拉,那心就跟被人拿刀子剜了似的,一下一下的,既不能喊也不能叫,就那硬挨着,随着啪啪啪声的躁动,心也给刀子戳来戳去,这感觉比他窥视到赵永安干马秀琴还要痛苦,还要难受。
事实面前,所有美好的事物都被无情地践踏了,破灭了,而颠覆这一切的人恰恰又是杨书香最亲最近的人,在年三十晚上这个本该是欢声笑语、喜气洋洋的日子里,被粉碎得渣都不剩。
“你这小腰呃,呃,都扭活了,呃,就跟晚会上跳呼啦圈那个小姑娘,呃,里面真热乎,呃,真滑溜。”
在啪叽声响起来的同时,耳边又响起了爷爷的粗喘声。对杨书香来说,那话绝不是自己爷爷说出来的,那是一个贪婪的人在得到他不应该得到、又极其想拥有的东西面前才会说的,和他脑海中爷爷的形象简直判若两人,哪里还有半点慈祥和蔼,客客气气。
“啊嗯,你老东西,啊嗯,还不射吗?”这紧随其后发出来的声音一度让杨书香质疑。她还是我娘娘吗?难以置信,荒唐绝伦。杨书香把手伸了出去,他捏住门帘一角,实在是不敢去看,怕看到之后他们在自己心里的形象崩塌,怕看到之后所有美好远离自己。
“你不叫床我咋射出来?”“你毛病咋那么多?”“我要你永远都忘不了,永远都”声音戛然而止,但转瞬又撞击起来,速度明显加快,这一闹,吓得杨书香赶忙撒手,缩在旮旯不敢动弹。
“别那么大声,啊嗯,人来啦,啊嗯,真的来啦!”“呃啊,瞅你紧张的,呃啊,没看他去西场那边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