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哎呀,肏死我啦”不知是因为这声呼唤还是因为拔火罐似的被屄里的嫩肉嘬吸,不是身临其境真的难以想象。
此刻撅起屁股跟自己交合的人会是母亲,为此,他甚至掐了自己一把。没错,确实就是母亲,内个打记事起他就开始叫妈的人。“妈,我想抱着你。”抠抓奶子时,书香终于说了出来。
“想抱着你肏。”一阵嗬嗬过后,灵秀摇了摇脑袋,说该闪腰了,坐椅子上吧。哼着朝前直起身子,转过来时,脸上鼻尖上沁满了香汗。书香也抹了把脸上汗,说躺床上,话说出口才意识到妈湿透了。
水儿都流到了大腿上。他看着她,被小手抹去脸上的汗时,他看到妈笑了,妈问舒服吗,他搓起脖子“呸”了声,瓦蓝色杏眸上泛着红晕,他说妈你是不是哭来着?
她摇了摇脑袋,转身打包里拿出手纸,本来不想让妈给擦,却眼瞅着被她捏起了jī巴。“记着以后戴套。”手纸打湿了,团成球时,吧嗒一声扔到了地上“家里又不是没有。”“妈,我想抱着你。”
妈捋着jī巴套弄,分开了双腿,她说该闪腰了,站着来吧。于是书香就往下缩了缩身子,被小手牵引,搭触到柔软湿滑的屄上时,朝里一捅,噗嗤一声,妈就搂住了他脖子。
guī头朝里挤,妈皱着眉,轻咬着嘴唇,直到齐根没入被她拍了拍脊背“顶到妈了。”喘息声绵软而又潮湿,身子又抖了起来,说着要妈命了。
夹得书香直吸冷气。他说太紧了,让她轻点。“不一直都想当你爸吗。”这话也要了他命,他就搬着妈的双腿,把她端了起来“妈,妈啊,我就想肏你。”
“你不肏着呢。”“想肏一辈子。”“肏吧,妈让你肏一辈子。”世间最难脱的裤衩就挂在她屁股上,还是那个追在她屁股后头碾的孩子,还是那个赌气之后跟她喊妈我没错的孩子,而她,咬着他肩膀,正被肏着。
“咋这硬,啊?要妈命啦。”她说,她紧搂着儿子,她说:“该闪腰了,闪腰了。”哼叫的同时,她也听到了儿子的呼声“妈你舒服吗?”她说舒服,她说也就结婚内几年这么痛快过。
书香能做的就是不遗余力地抡起胳膊和jī巴,他说就算死了也值了,呱唧中,脖子和脊背一痛,随后听到妈拉长调子哼叫起来,紧接着肩膀头子上便给她咬了起来,她说是想要妈的命吗,火似的箍着书香,抖成了一团。
“床上吧,床上吧。”她说“天那,你死了我也不活了。”然而当她仰躺在床角上时,被嘴堵住屄口,没多会儿便又翻身跨坐到了儿子身上。她把裤袜拿了出来,垫在了下面,她说豁出去了,反正已经做几次了,大腿平分成一字,一扯月经带,就把私处敞给了儿子。
嫩嘟嘟的屄唇在向自己招手翕动间露出里面的粉肉,不等妈坐下来,书香一拉她手,挺起屁股朝上就挑了过去。咕叽一声,湿滑而又滚烫的屄腔迎头浇起一股热汁,妈也扣起他手来。
十指葱葱,饱满的月牙上泛着红润,像她的脸。奶子更像是两个带水的车前灯,又大又圆又翘,滚颤中,撇着八字,闪着亮光。
小腹上堆起的一道肉褶压力泵似的,每每直起身子展露出平滑的白肉,亮出内抹乌黑阴毛,书香的jī巴就被一个肉碗紧紧嘬吸起来。
“妈,屄真肥啊。”他实在不知该怎样表达了“我是不是又回你肚子里了。”这温暖让他亢奋而又满足,说从未有过都不为过,而妈也肯定他了,说肏到头了“顶妈屄芯子上了。”那轩起的眉头舒展又绾起来。
再舒展再颦蹙,水似的。她人也似水,白光中,上下跳跃,直让人想起多年前她在漓江畔上唱起的内首连就连。
“妈,我想肏你一宿。”废话没带犹豫就打书香嘴里吐了出来,松开手,他抠抓着大屁股腾身而起,浓郁的屄味面前,他看了看交合处,晃着屁股就把底下的裤袜抻了出来。
其时也没想过让妈穿上,岂料竟听她说第一次就是被儿子扒掉的裤袜,是不是想让妈穿给你看,当然想了,于是书香就朝她点了点头。灵秀套上裤袜时,也把短高跟穿在了脚上。
她坐在床角上,月经带嵌在屄缝里,隔着裤袜都能看到屄唇,又鼓又肥,掰了瓣儿的馒头似的。
茂盛的阴毛打月经带的边角溢出来,趴在裤袜里,黑亮黑亮的,随着一声刺啦,她咬了咬嘴唇,就看一根水露露的jī巴贴到了自己的卡巴裆里。她说轻点时,儿子已经把她双腿扛了起来,还把其中一只鞋子给她脱了下来。
不是被儿子抱起来唆啦过,她可从未有过这种体验脚趾头在舌头上打滑,悄无声息间,屄就给jī巴豁开了一道口子。